于乔眯了眯眼:“温大人,我瞧你面色不济,近日身子骨可有感觉不适?”
被于乔这么一说,温子然摸了摸脖子:“是有些疲劳乏累。”
“不如明日,我帮大人看一看吧。”于乔微微一笑,“我师父传我金针之术,可以帮人清理浊气,还能延年益寿,大人是父母官,为了百姓考虑,也要好好照顾
自己。”
于乔都这般说了,温子然也不好再推辞,只得答应下来。
送走温子然,于乔回到房间,一进房门就直冲柜子,打开取出了一个包裹,哗哗啦啦的一阵翻找。
“找到了!”
她拿出一个布条形状的袋子,眸中闪过一道光。
“这是什么?”方长卿坐在轮椅上,正在窗边读书,一转头就看见她捧着一个没见过的袋子。
“针啊。”于乔也不吝啬,摊在他面前的桌上打开,“明天我去给温大人做针灸。”
“不是给凤莲夫人吗?”
听到方长卿的疑问,于乔摇摇头,用脚勾住板凳坐下:“这问题不在凤莲身上,而是在温子然那儿。”她凑过去,低声道,“温子然可能失忆过。”
抓着书本的手不易察觉的紧了几分,方长卿眸色微沉:“你如何知晓的?”
于乔将今天和温子然说的话,原封不动的重复了一遍:“温子然可是状元郎,起
码也得是个翰林院修撰,皇上怎么可能放他来洛阳当知府?”
虽然她不算是熟读历史,但这些常识她还是知道的,要不是温子然犯了事,怎么会刚考上状元就被调离京城。
可若是真犯了大事,多少个脑袋都不够砍,还能这么悠哉的做一个知府?
所以他定然是做了什么,在这消失的三年间。
方长卿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你想让他恢复记忆。”虽然是疑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于乔看了他一眼。
虽说她和方长卿相处时间不长,但他竟然总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她收起银针:“对,我打算试试,若是他真能想起什么,或许就能解开凤莲的心病了。”
两人正说着话,却听见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然后一个侍女急急闯入,甚至顾不得自己唐突了两位客人,满眼含泪的冲进来:“于大夫,您快去看看我们家夫人吧,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