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烛火冒三丈:“放肆!”
说着谢南烛就要冲进去,这时候言辞出来了,挥挥手,护卫便退在一旁。
“谢小姐,请问您有何事?”言辞问道,似笑非笑,“里面皇上正在看秀,若是您没有要紧的事情,就不必打扰了,皇上除了虞小公爷,谁也不见。”
今日乃是休沐日,没有上朝,也不谈国事,只是逍遥两日便继续日复一日,若不是今日是来见虞罂的,来给虞罂捧场,
他是真不愿意看这些糟心的人。
但是却什么也不能做,做皇帝也必然是有皇帝的不得已的,害。
“这样啊,那我就先回看台了。”谢南烛勉强笑道,不再想是试图冲进去,免得两边都闹得不好看。
走秀走到中间的时候,虞松和柳氏收到了和别人不一样的点心作为礼物,别人的点心是什么水晶芙蓉酥,或者什么玫瑰饼,他们俩得到的是樱桃奶油曲奇蛋糕,因为制作工艺的繁琐,所以说只有虞松和柳氏有的吃。
这还是多亏了虞述送给虞罂的厨子,那个厨子就是上次虞述将他请进府邸的三喜,全名叫张三喜,他不仅制作饼子的手艺好,做面点的天赋也很强,虞罂只是简单告诉他了一些主要的东西怎么做,他就能自主的去研究,而且还能很快的做出来,不仅如此,还能做得有模有样,确实是虞罂怀念的那种味道,即使不是很正确,但是也足以让虞罂很欣慰了。
做熟了就好了。
柳氏不是很喜欢吃甜的,将自己的那份着人送去给了申婉,女儿的一片好意她心领了,与虞松共吃一份其实就够了。
虞松瞧着柳氏将自己的那份着人送给申婉,便用小匙舀了一勺喂到柳氏的嘴边,柳氏一惊,而后笑着吃下:“谢谢夫君。”
冯娴则是在后面艳羡又嫉妒,虞思则是不以为然,不过是吃的而已,再好吃能好吃到哪里去?其实她是没尝过,所以不知道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好吃。
在虞松和柳氏周围的夫人羡慕的简直不行,但是有的自己的相公根本就没有配她们来这场秀,有的则是和其他官员聊着事情,她们也插不进嘴去,整个现场大概只有虞国公在一直和自己的夫人互动和说话,羡煞一干人。
“好不好吃?”虞松问道,“若是喜欢,回去让人再做。”
柳氏却摇摇头:“阿罂说这个吃多了会长胖,我要是长胖了就不好看了。”
现在的柳氏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容颜也是愈发有韵味,在加上现在日子养尊处优,脸也白净了,整个人现在都像是个不谙世事的贵夫人。
“这有什么?”虞松倒是被逗笑了,“胖点就胖点呗,多吃点,你这么瘦我又不是养不起你?我家里就你一个夫人,连你都养不起我还做什么国公爷?”
后头的夫人又开始羡慕了,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这么体贴过,小妾也是说纳就纳,孩子一个一个的生,也不顾及正房的感受。
虞家根本都没有小妾这一说,家里的几个孩子全是从正房夫人肚子里出来的,从来也没有什么宠妻灭妾,养外室的事情发生,当真是好丈夫,
好父亲,长得也是不差,这么一想,好些个夫人都想不开。
这场秀其实是男女混台,就是每个季节有两个时候,两个时候分别有两个模特,一男一女,然后交错,成功的商人应该是不止会赚一类人的钱,而是所有类别人的钱都要赚。
女模特的鞋就是简单的绣鞋,男模特的鞋却是各种鞋子,有限量的高帮绣花靴子,因为料子难得,绣花也精致,有的小公子听说是限量的就开始闹腾了,家里的长辈都管不住,也只好拍了,不论古代还是现代还是架空,男子呢都是那么点爱好而已,其实不算是什么的,虞罂觉得自己只要把握了所有人的心理需求,其实都差不多的。
很快立秋,秋分就过完了,立秋是鹅黄,秋分是枯黄色,鹅黄给人的感觉就是很俏皮,活泼,非常鲜明的一种年轻,而枯黄色,就像秋风扫落叶,贵族韵味中带点病娇的腐朽,骨子里刻着深埋的高贵,让人第一眼就感觉心弦就为之一动。
真的让人感触很深,仿佛每一个人的衣裳,都寄托着情感,百媚千娇,万般感觉,都其实有不同,只是最让人深刻的是冬天的,深深埋葬,却仍然蓬勃着生机,这种感觉给看秀的人来说,就是越往后越惊艳。
虞宓是黄色的,虞述是蓝色的,都惊讶了众人,最后的价格都是高的离谱。
但是他们发现了,还要一种颜色至今未曾出现,红色系,是一直没出现的。
“今晚压轴出场的是,是我们的虞小公爷,请大家接下来欣赏这一场红色盛宴,关于红色,关于高贵,关于生机,也关于死亡,与黯淡。”
虞罂的气质无疑是能驾驭红色的,开始第一间,铁锈红,充斥着野心欲望,连虞罂的脸都有些淡淡的红色,领子是深色黄,表现出来的,就是充满傲气和高贵的。
“这件衣裳,佐以凤凰花作为刺绣,互相呼应,华贵典雅,起拍价,一千两!”虞美人的声音响起。
虞罂绝美的脸上仿佛展露着毫不相干,冷漠却又让人想贴上去,即使是没有笑容也想让他们赴汤蹈火。
谢南烛更是惊讶于虞罂的气质,她从未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见到过,诚然,陆摘是帅气的,言辞也是,包括各家公子哥,稍微有点颜色的都是被谢南烛看的投投的,现在,也只有陆摘和这个虞罂是她没有看透的。
虞罂真的好好看,她已经想不到用什么言语来形容了,甚至觉得陆摘和虞罂若有些什么的话,也是正常的了,这张脸,即使是谪仙,也再找不出第二张来了,她觉得自己甚至可以原谅,原谅那些人因为虞罂所犯下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