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说过,她不会有事情的,我们看见那人带主子走的时候,不像是因为仇家找上门。”独活说道,“主子也说了,是绝对可以活着回来的。”
鄞帝不怒自威:“她说可以活着回来就能活着回来?你们也太不把主子的性命当一回事了!如果鱼儿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们就都去给她陪葬!”
这个话说的有帝王威严,即使独活和花穗在虞罂身边待了很久,但是却是没有真正承受过帝王威严的,这一次,双双心惊跪下请罪。
最后是鄞后说了句:“留着她们的命,先把鱼儿找到才行,你们到底对那人的底细有没有个猜测或是什么?”
独活和花穗只能摇头,鄞后气得,鄞帝忙说:“朕这就让人去查,查到了我们就接鱼儿回来,好吗?”
鄞后不想回答,只说已经累了,让独活和花穗自行回去吧。
鄞帝直接吩咐下去,开始让人着手调查这个事情,并且要以最快的速度。
陆国,皇城。
陆摘兴致冲冲地上虞国公府,柳氏和虞松都很惊讶,准备了一切礼仪,虞述也还没回边关,其实这次的事情都在陆摘的意料之内,并无很大的出处,而且虞述赶往皇城也是在意料之中,其实一切都并未有差别,边疆鄞国的军队也派了一位将军作为使臣来了陆国皇城。
“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夫妇俩一起行礼,虞宓和虞述在后面行礼。
陆摘看起来有些憔悴了,眼睛
不过一时间也没人敢说什么。
“平身吧!”陆摘说道,“你们家这次救驾有功,无须多礼。”
虞松和柳氏起身,虞宓和虞述也起身。
“怎么没见到虞罂?是外出有什么事情吗?”陆摘假装不经意间问道,“怎么未曾看见她出来见寡人?”
虞松回到:“陛下,三子去了边疆,说是要置办新的产业,故此不在。”
陆摘心下点点头:“原是如此,那寡人也不麻烦虞国公了,这便先启程回去了。”
“陛下慢走。”虞松和柳氏放下了心,但是虞述却提着心在。
他清楚地知道虞罂根本没有去找他,而是他身边的两个侍女去见他的,但是他却不敢说实话,只怕是爹娘妹妹都不知道虞罂好像根本没去边疆的。
虞述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心里一直藏着事情,然后和虞松柳氏一起吃饭的时候都仍然是心不在焉,有好几次夹在都没夹稳,虞松和柳氏看出不对,但是也没有主动去问虞述。
直到晚上,柳氏和虞松在房间里商量着白天为什么皇上来了又走的事情,都没想出什么个所以然来。
“你说今天阿述看见皇上走了的时候,怎么就魂不守舍的?”柳氏疑惑地说
道,“平日里述儿最是稳重的,怎么突然今天就好像不一样了呢?”
虞松换了寝衣说道:“或许是孩子大了有什么想法?”
“确实也是,孩子这些年在外头过的辛苦,说起来,也都是为皇上效命,为了这个家。”柳氏叹了口气说道,“如今述儿过了年就十八九岁了,那可是要及冠的重要日子了。”
虞松也商量着说道:“确实也是,这些年对述儿,阿宓都是有些愧疚的,不如我们明天去问问述儿心里在想什么?总不能年纪越大,越要和我们离了心吧?”
素和抱着哭闹不止的虞之敲了敲虞松和柳氏的寝房。
虞松问道:“门外头是谁?”
“公爷,夫人,奴婢素和,大晚上小少爷一直哭闹不止不肯睡觉!”素和也是没办法,平日里虞之从来都不这样的,“奴婢也没办法了,怕小少爷嗓子哭坏了!”
柳氏听了也是有些意外和心急:“怎么回事,你先把孩子报进来给我,然后去百草堂请慕容先生来!”
“是!”
素和说着就将虞之抱给柳氏,奇怪的是,虞之看见柳氏,却又不哭了,只是摆着小手,“咯咯——”不知在叫着什么。
柳氏心思玲珑:“你想见哥哥吗?去将大少爷先喊过来。”正好将白日里的事情好好问问,孩子大了,总归是要细细沟通的,老是这么放着不好。
“是,那还去百草堂请大夫吗?”素和又问道。
“暂时先不必,阿之看起来也没有要哭的意思了。”柳氏不知道自己明不明白虞之,但是暂时觉得是没必要,孩子娇养着也是不好养活的。
虞述很快就到了,没说啥,面色也很平淡,心中已经想好了要和柳氏怎么说。
“爹,娘?”虞述喊了两声,柳氏回过神,将虞之给虞述:“你弟大晚上非要见你。”
虞之看着虞述,咿咿呀呀地胡乱说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很快就睡过去了。
柳氏问道:“述儿,你白天跟没了魂了一样,是出了什么事情吗?还是说你心里有些什么想法但是不想和爹娘分享?”
“我和你爹向来是很尊重你的想法的,所以你也不要欺骗我们好吗?我们一家人互相扶持才到今天,到现在,我相信述儿的书读的比我们更多,更能明白我的意思,是吗?”
虞松也说:“不要有什么压力,有什么事情,可以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不要把自己累坏了,不要一个人总去抗。”
虞述这将虞之放在素和怀里,说道:“其实今天的时候,听阿爹阿娘说阿罂去边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