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皇姐为何如此匆匆闯我的诺泱宫?”是薏宁?她来找我做什么?
只听她声音里蕴含了无数的低沉与愤怒,“昨日夜里,你的太子妃竟然不顾父皇让她禁足的圣旨,私自去我将军府私会将军!”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还是被人发现了?
“皇姐这话是从哪儿听来的?兰因一直在她的房里,不信你可以去看看,再者说,你诬陷谁都可以,她是即将成为我太子妃的人,我可不能容你如此的栽赃!”沈诺看似说的道貌岸然,不过是怕大婚来临之际,我丢了他的脸罢了!
薏宁呵呵一笑,“太子原来还蒙在鼓里,我家门夫今日一早便去管家那里领了月钱,说是将军的意思,顺便又领了五十大板,说是昨夜没让兰因郡主进门的惩罚!”
院子里再没声音,随后是一串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咚的一声,踹开了我的门。
沈诺一脸怒意的走到我的床前,“你昨夜真去将军府了?”
还没等我说话,薏宁插了句嘴,“听说和殷将军在书房里足足待了一个时辰!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可别做出什么丑事败坏太子的名声才好!”
“快说!”沈诺的眸子通红通红的。
他是不会相信我的。
我就奇了怪了,你夜夜宿在江彩儿的房里,对我爱答不理,就算我出去找殷墨了,又与你何干?不过,可能是真的怕我给他戴绿帽子吧。
但,我不能承认。
这不是名声的问题,而是性命的问题,如果我承认自己违抗皇命,私自出宫,恐怕,牵扯出来的,就不止我一个人了。
“如太子所见,我一直在房中睡觉,不知公主为何这般诬陷我,更不知为何太子这般的深信不疑,还是说,你们做的戏,想要让我有口难辩?”沈诺的眼神里满是迷离,霎时不知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薏宁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悠闲地很,仿佛今天肯定要看我的笑话了,“还装那?将军一大早就进了宫,我还纳闷怎么今儿上朝如此的早,原来是去救你的贴身才去了!眼下,人都已
然出宫了!”
凉初获救了?殷墨果然没有骗我!
这样的话,我心里就有底了,“公主说的是什么话?你是在暗示太子,即将成为他太子妃的我,和殷将军做了不道德的交易?”
“是与不是,只有你们两个人心里最清楚!”薏宁一副死咬着不放的劲头。
“公主那么想知道,又这么不相信我,为何不回去问问你家将军,而是不分青红皂白的跑来质问我?说明,你也只是猜测,什么是猜测,就是说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既然公主什么都不知道,就跑来给我扣罪名,这不合适吧?你是来诈我的吗?再者说,全院子的人都证明我从昨晚到现在都在诺泱宫,你又为何给我枉加罪名?”
薏宁刁蛮的样子显露在眉宇之间,“证据确凿,你竟然还在狡辩?”
“既然公主说有证据,那证据在哪儿?我不怕和你对质!如果你说的那个所谓的门夫真的指认是我,那我也就认了,如若不是我,这,便说明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沈诺追问。
我冷冷的勾了勾嘴角,“谁人不知昨天的宴席之上公主对江良娣大献殷勤,莫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