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你打错主意了!我这么明目张胆的闹,无非是吃定了皇上不会治罪!即便是要治罪,那也再好不过了!
“我进妍暖阁之时,这里面就只有皇上,太子及殷将军,他们都未曾离开,姑姑是听谁说的?还是说,自己已然猜测到会有今天?”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想看她如何狡辩!
这玉烛也是不慌不忙,毫不动容的说,“奴才并不是听妍暖阁的人说的,而是听诺泱宫的人说的!紧接着,皇上就传召奴婢,不用想就知
道是为了何事!”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让她这么一解释,竟然合情合理。
只是,她的消息可是够快的了!
皇上声音浑厚的问道,“既然你说不是你,那这个东西你怎么解释?”皇上将那封信扔给了她。
玉烛看了看,直呼冤枉,“皇上,奴婢怎能唆使他们谋害主子?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你胡说!那范喜和碧玉明明说是你让他们加害于我,谋害不成,还要杀人灭口,现如今他们死的死,逃的逃,眼下,这范喜还住在北山上的破庙里呢!”我咄咄逼人的指责着她。
玉烛邪邪一笑,老奸巨猾溢于言表。
“太子妃仅凭那范喜几句话就认为是奴婢?那奴婢岂不是太冤了?他来宫里才几日?兴许人都还没认全呢,奴婢和他都没有过接触,他又怎么可能认识奴婢?”玉烛不愧是跟着皇后的,和那赵氏有的一比,嘴皮子利落的很。
几句话,就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皇上点了点头,似乎觉得玉烛说的有道理,“皇上,我……”我还想继续申辩,让这贱人绳之以法,可皇上绷着一张脸“行了,朕也挺忙的,这个叫范喜的连人
都没有认全,没准儿他想害的根本就不是你!只是误认罢了,再者说,他已然出了宫,就不要再追究这种无谓的事了!”
无谓的事?
呵,那在他的心上,什么才是有所谓的事?江彩儿的皇种吗?既然你如此的不待见我,又为何,非要强迫我嫁与沈诺呢?
“皇上,依臣看,郡主不会做那无中生有的事,不如交给臣彻查此事……”殷墨上奏的口气中急切非常,而他望着我的眼神里,满是心疼。
他若真的心疼我,当初,又怎能舍得薏宁那般欺辱我?
他,不过是个骗子!专门骗人心的骗子!
“无需再查了!殷将军还是快些将朕交于你的任务完成便罢了!”皇上的口气是那般的不耐烦。
“既然皇上和将军有要聊,那兰因便不打扰了。”起身,我一副委屈难以诉说的模样,出了妍暖阁。
在门口,我侧过脸,眸子斜了斜妍暖阁里,一侧的嘴角扬了起来。
待回到诺泱宫,里面正热热闹闹的,全都翻看着皇上赐给江彩儿的各种的珍宝,人人眼中皆妒忌。
也许,我也不例外。
“哟,姐姐,快来选一个,彩儿送与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