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昔日的旧情人,为了你们俩的野种,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做出这种事?
兰雅一定伤透了心。
“他呢?”我点了点站在院子里干活的凉初。
他始终是我的一块心病。
即便,他装的和没事儿人似的。
娜迦凑到我的耳边,悄声说,“前几天
,兰贵人路过咱们诺泱宫,看见他在这儿,给他好一顿数落!”
“兰贵人?”我竟然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就是凉初曾经伺候过的那个主子呀,后来小产了,便不得宠了那个!郡主还没想起来?”
“原来是她啊,怎么?莫不是凉初之前伺候的不够尽心?不够好么?”说实话,刨除我怀疑凉初是胎记男这一块,不论是我还是淑妃,他伺候的都算是尽心尽力。
“不是啊,郡主,我在旁边听了那么一耳朵,大概意思是说,当年兰贵人小产,是凉初和淑妃里应外合做的!”
凉初和淑妃里应外合?
一个是奴才一个是主子,怎么可能,也不过是兰贵人想多了。
月朗星稀,沈诺一直都没有回来,桌上的菜凉了热,热了凉。而天,越来越暗,也越来越冷。
我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回来,更不知道,我还要等他多久?
我承认私自出走是我不对,可我想和他解释,可他根本就不听!那个曾经说,无论何时何地何事都会与我站在一个立场的男子,变了。
变得如此之快,让人措手不及。也许,我不该那么草率的想要嫁给他。
我与他,终是不
合适。而我,也根本不配这太子妃之位!
因为,权利的顶端,便是孤寂。
从古至今,哪有一心一意的君王?我不过是被沈诺的话打动了罢了,可当激情褪去,头脑便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不论他是太子,还是皇上,枕边,不可能只有我一人!
而最终,我能得到的,只有那虚无缥缈而又握不住的权利……
“郡主?夜深了。”我明白,沈诺,不会回来了。
他,已然变了心。
“把饭菜倒掉吧,太子这个时候,该是睡了。”娜迦站在那里没有动,而我伸手把饭菜都倒进一个盆里。
突然,院子里有响动,我下意识的望过去,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贴着墙根,夹着一包东西溜出了诺泱宫!
看这身形,莫不是凉初?
我的第一反应便是他有秘密!
会不会是要和他背地里的主子碰面?会是谁呢?
我撂下手里的东西,悄然跟了上去,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他的现形!没准儿还能抓到他的主子!如若凉初真是胎记男,那我,可真是瞎了眼了!竟然好心的想把祸害留在身边!
如果真的抓住了,我已然是半死不活,大不了,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