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可能是在密谋。
我趁着所有人没注意,悄无声息的溜到那几个人的房间,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枕头底下,柜子里面,都翻了个遍,竟然什么都没有!
心里,一下子没了底。
如此来看,我这趟是搭了银两,又搭了自己的
时间,却什么也没得到?想想觉得有点亏!
突然,门外响起了说话的声音,我顿时吓出了一身汗,万一被发现,会不会将我弄死?急中生智下,我躲进了衣柜之中!
看着那几个人进来,并没有再出去的意思,我一下就蒙了,我不能在衣柜里待一宿啊?再者说,这途中他们要是开衣柜拿东西,那我不是就被发现了吗?
心里忐忑极了,我那咕咚咕咚的心跳,我都不用竖起耳朵,便听得是那般强有力。
顺着门缝儿看去,其中一个进来的沙匪,特意掀了墙上脏兮兮的年画看了一眼,看似无意,却又像是有意。
可我在柜子里已然蹲的脚都麻了,悄悄的变换了几个姿势,可还是麻的厉害,我轻轻的捏了捏自己的脚,没成想,手肘怼到了衣柜门上,咚的一声。
门虽然没开,但屋子里的那几个沙匪已然向柜子投来怀疑的目光,而其中一个人,刷的一声,抽出一柄闪着银光的大刀!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而他,直奔着柜子而来!
突然,外面有人喊,“喂,出来一下,有事要商量。”他们几个面面相觑,然后又看了眼柜子。
其中一人接过那个人的刀
,向着柜子走过来。
突然,一只硕大的老鼠从他们脚下溜了出去,那个正准备开柜门的沙匪,将手里的刀当啷一下扔在地上,“原来是只老鼠,看给咱们几个吓得!”
“咱们这屋里,要什么没什么,谁会进来?走,咱们出去看看!”
他们几个一连串的走了,我吓得脚都软了,几乎快要瘫在柜子里了,待他们走了好一阵,我才敢出来,想起那沙匪翻看墙上的年画,我也不禁掀开瞅了瞅。
果不其然,一只金色的凤鸟躺在里面。我欣喜若狂的将她揣在袖子里,看四下无人,出了他们的房间。
这一宿,兴奋重带着些忐忑,万一被他们发现了,可怎么办?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溜进看过胎记男样貌的那个沙匪的房里,硬生生将他拎起来,又顺走了两匹马。
而我,并没有去叫殷墨,许是他也乏了,唯独这一夜没有守在我的门外。
那沙匪告诉我,他叫洛安。
我带着他还未进郦城,便听见后面有马蹄声,速度相当之快,我以为是殷墨那死皮赖脸的追上来了,便没回头。
岂料,一匹马挡在我和洛安的面前。
我细一看,竟是藏凤符的那个沙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