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太子,而我,不过是镇南将军的义女,与您天差地别。”我不想把自己定位在太高,以免摔得更惨。
“好,镇南将军的义女,本太子问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一怔刚想回答,他却说,“行了,不用回答了,本身你就是下臣之女,攀上本太子就算你三生修来的福气,容不得你不同意,明日就与我入宫为妃吧!”
沈诺,总会给我带来欢笑。
偶然,我又瞥见了他的玉佩,依旧眼熟非常。
“怎么?很喜欢?等你嫁与我为妻之时,我便以它做信物,送与你如何?”
我白了他一眼,没吱声。
“你可知,你为了薏宁差点废了一只脚,而人家俩人丝毫不领你
的情,天天腻腻歪歪的在一起,房门紧闭,也不知在干些什么?”他的眼里心里也就只有盯着人家这种事!
“挺大个太子,少管人家闲事!”
那天殷墨不是说了,要和她生好多好多的孩子么……
呵。
沈诺撇了撇嘴,“我看着妒忌,不行么?”
如果你是妒忌殷墨心里有薏宁,可那殷墨是个男人,还能与你有个什么关系不成?如果你是妒忌薏宁心里有殷墨?那薏宁可是你皇姐,你更不能与她发展什么关系了。
“我倒是有个办法,祛祛你的妒忌。”
沈诺挑挑眉,“又是什么鬼点子?说来听听。”我在沈诺耳边低语了几句,他越听越是笑的厉害。
果真,没过几日,一个女人找上了门,彻底打破了薏宁和殷墨的恩爱日常。
犹记得那天艳阳高照,娜迦扶着我在将军府闲逛,正巧一个粗布麻衣的女子走了进来,那曾经吹弹可破的肌肤,如今已是有些暗沉,而曾经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她,眼下却如同乡村野妇一般。
当下人禀报了薏宁,她出了芳菲苑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脸都要绿了。
她没想到,殷墨真的把闵馨带了回来,还养在了
外面。
如果她知道,她生死一线的那天,殷墨就是为了上她的床才误了时辰的话,薏宁会不会吐血而亡?
呵呵,有趣了。
“表姐!”这闵馨见她倒是挺开心,毕竟,这也算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薏宁皱着眉头,胸口起伏不定,“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们全家不是被就地正法了吗?”
那闵馨一脸的可怜,“将军念闵馨可怜,留我一条性命,馨儿就剩表姐和姑母了!”
她以为她找到了依靠,关键是薏宁愿不愿意让她依靠!
薏宁转头对枚玉说了句什么,枚玉退了下去,“闵馨,你我毕竟姐妹一场,你若离开,我定警告府中下人装作没有看见!”
闵馨一怔,立刻慌了手脚,“表姐莫要赶闵馨走,闵馨之所以来将军府找表姐,是因为,闵馨已然是将军的人了!”
果真,他还真是不负众望啊!
“什么?”薏宁一个趔趄没站稳,被梓媛扶住。
闵馨喏喏的样子,惹人怜爱,“将军一直将我养在望江楼,偶尔会来看看闵馨,那日将军说是去城外采药,采完之后到了我的客房,我准备了些酒菜,与将军对饮了几杯,可没想到将军竟然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