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出走,人家在被窝里睡的好好的,谁稀罕回来!
殷墨却上前一把将我拽住,低声说,“是我绑你回来的,行了吧!先看看孩子!”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拽到嗣儿的屋里。
这孩子也是怪了,在绿荷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都快背过气去了,一见到我,竟然哈哈的笑了起来,伸手让我抱。
我刚接过来,他就趴在我的肩膀,“娘亲。”声音甜甜的。
活见鬼了!
“敢问绿荷姑娘,我与那红玉长得有多像?”殷墨不说,你一个下人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大家嘴里以讹传讹,搞得都以为我和那红玉是孪生姐妹似的!
莫不是,那红玉才是柠姜所生的孩子?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丞相偷龙转凤,让那沈诺当了太子!
那绿荷欲言又止,像就是像,不像就是不像,有什么难言的。“其实,郡主与我家姑娘,并不相似!”
什么?
那我身上粘着的这块膏药,动不动就叫我娘亲,到底是几个意思?
“只是眼睛……”
“眼睛怎么了?”我反问。
“只是眼睛与我家姑娘一模一样。”
眼睛?
怪不得,这孩子拽我头发之时,遮住了脸,露出眼睛的那一刻,殷墨想起
了她。
“嗣儿刚出生就离开了我家姑娘,只是这两年,我给他看过我家姑娘的画像,他可能就记住了眼睛,所以就说你是她娘亲。”
原来竟是这么回事。
殷墨过来,摸了摸那孩子的头,我再转过脸去看,他已然睡着了。
我叹了口气,这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不是像孩子他娘,就是像皇上的心上人!
我把孩子塞给绿荷,“行了,睡了,我走了。”我打了个哈欠,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殷墨眸光一凛,“去哪儿?”
“回万福酒家睡觉啊!”大半夜的我还能去大街上晃荡不成?多新鲜!
我扫到绿荷的鞋子在地上,而我被殷墨裹来根本没穿鞋,“鞋子我穿走了,明天打发人来给你送钱!”
“你……”不知道殷墨想要说什么,而我根本也不在意,大摇大摆的出了将军府,一阵寒风扫过,顿时冻的直哆嗦。
一路小跑,跑回了酒家,阿才竟然趴在桌子上给我留门。
多贴心的小伙计呀。
他一见我进来,起来揉了揉眼睛,“姑娘去将军府了?”还没等我说话,他便拿出一支珠钗,“这是今日来送饭那位姑娘掉的,本想让你还给她,可没想到你家将军太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