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墨照着她的胸口就是一脚,当时踢得辛月再也站不起来。
“到底永宁阁的厌胜之术是谁让你做的?”眼看着她似要断了气,我急着追问,辛月一口气没上来,果真喷了不少血,她皱了下鼻子,指了指梓媛,竟然倒在了地上。
“将军,辛月死了。”一个侍卫说。
死了?
那永宁阁的事岂不是死无对证?
辛月死之前直指梓媛,会不会殷墨知道是薏宁害我,故意一脚踢死了辛月?
凭什么她要害我,你都如此的向着她?她得到你的人,你的心,还有你的宠爱,这些还不够吗?她还想要我的命?这你也同意吗?
你愿意把你的命献给她,可我不愿意把我的命给她!
我板住脸,势必要和薏宁争个高下,“将军,刚刚辛月死之前指着梓媛,望公主将军给我做主!”
梓媛镇定自若的跪了下来,“奴婢冤枉,厌胜之术真与奴婢无关,奴婢也不知为何辛月要如此诬陷奴婢。”
“你不知?那你可知我为何会挖开那树下的土层?”要不是梓媛的一个眼神,我怎么会发现有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诅咒我?
梓媛低眉,回答干
脆,丝毫没有畏惧之色。“梓媛承认看到了永宁阁树下的异常,只是觉得那土层和周围的颜色不一样,所以才会特别留意,这不代表这件事就是奴婢做的呀!”
她的冷静和沉着应对,着实让我变得不冷静!
与她无关?我一点儿也不相信!
“梓媛……”我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殷墨打断了。
“够了兰因!辛月已死,狐仙之说也破了,不要再追究那些无谓的事情!”殷墨不耐烦的冲我吼着。
对,他不耐烦了,宽容了那个想让我死的人。
“将辛月的尸体拖去乱葬岗!那些她收受的钱财,一并还给那些人!”薏宁对我的事丝毫没有再管,而是饶有深意的瞥了我一眼,笑笑的勾着殷墨的胳膊进了屋。
屋外,就剩下我一个,傻乎乎的站在风里,任风吹着我的脸。
是我太过矫情吗?
还是,我太在乎自己的死活了?
反正,殷墨不在乎,那我又何须在乎自己这条贱命?
殷墨,你不帮我,那我只能靠自己。
既然狐仙一说已经被破,那永宁阁院子里的东西就不是狐仙贡品,再加上那鸡鸭是有剧毒的,我似乎联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