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晕了一天一宿了,他竟然还睡得着?还是说有人等着他去宠幸,非睡这个觉不可?
“兰因?”殷墨看似一脸紧张,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他的紧张不是对我,而是面对所有可怜兮兮的女人,他都会怜爱,会紧张。
我以为我是他心里最惦念,最珍惜的,可到头来,我发现,我不过和他的妻妾一样。
雨露均沾,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枉我为他想生想死,到头来,不过空欢喜一场。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快回去睡吧。”我躺了下去,裹紧了被子。
我的脑海里依旧演绎着,那天他抱着如菱的模样,他怜惜如菱的眸子,还有他不曾来追我,一切都历历在目。
“怎么了?”他诧异的问。
我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
“没什么,只是觉得累了。”
“你是对昨天的那
件事……”他正踩在我的心坎上,生疼生疼的。
他见我不说话,叹了口气,“她是我的妾。”
她是你的妾,薏宁是你的妻,那你答应的对我好呢?
“将军不是说过,要把那三个都弄走吗?不是说过要对我好吗?不是说过不让我伤心吗?可将军不知道,回回让我伤心的都是你。”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因为,那个殷墨根本没为了我而改变。
“将军走吧,我累了。”我缓缓闭上了眼,他在我身边待了许久,最后讪讪的离开了。
依旧没有一句解释的话。
是我胡闹了,人家宠幸自己的妾何须和我解释?
第二天一大早,心情极差不愿起床的我,却被娜迦吵醒了,“郡主,你知道吗?现在下人们越传越邪乎了。”
“什么事啊?”我揉了揉太阳穴。
“就是狐仙的那个事啊!我听说啊,厨房有个婢女叫,叫什么辛月,前一阵子啊,说是她救过一只狗,还天天给它喂食什么的,有一天突然这只狗不见了,辛月以为它跑了,可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竟然做了个梦,说那不是狗,而是个狐仙!还说要给她报恩呢!”
“那院子里的那堆骨
头怎么解释?”这个故事勉强还说得过去,报恩归报恩,骨头解释不通啊?
“不是说了吗,那是狐仙的贡品!”
“那是谁埋的?狐仙埋的?”被我这么一问娜迦也愣住了。
她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是啊,咱们都过于关注狐仙和挖出骨头后郡主和公主的异常上了,都说是狐仙发怒,因为咱们动了它的贡品,可谁也没细想过,那这个所谓的贡品是谁埋的?”
肯定是个人就对了。
永宁阁的门被推开了,娜迦探头出去,“喂,你是干什么的?”
“姑娘,我是给你们送柴火的。”送柴火的换人了?
“老赵去哪儿了?”娜迦闲问几句。
那人走到屋门前,放下柴和娜迦闲聊,“那个老赵,也真是点子背,昨天还好好的,晚上就昏迷不醒了!听说是招了邪祟!”
我嗤的一笑,这怎么什么都和邪祟扯上关系?这邪祟一天天可是够忙的了。
“哎,郡主有所不知,听说这老赵昨天帮着挖那狐仙的贡品了,手还被戳了条口子呢!结果,昨晚回去就病倒了!你们说邪不邪性?最有意思的是,他老婆给他请了大夫,竟然说他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