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傻子,我怎么就这么招你喜欢啊?
“别傻了。”我把他的银票从怀里拿出来,放在他的布袋子里装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你适合更好的人。”
即便是这样的他,我也配不上。
我想无视栾齐,从他的身边走过,他挽留的扯住了我的袖子,顿时天旋地转了起来,我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依旧是我的房间,昏暗的烛火,床边打着盹的娜迦,依然没有那个他。
我需要他安慰,需要他关怀的时候,他却总是不在身旁。此时的他,应
该在守着月瓷吧。
想想,心都疼了。
“郡主,你醒啦。”娜迦揉着惺忪迷蒙的睡眼,“我去给你倒碗水。”娜迦从外面端回来一碗水,我喝了几口,却莫名的觉得心口堵得慌。
“大夫说你只是这几日舟车劳顿所致,需要静养就好几天。”我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自己不像是劳累所致,因为前几日并没有觉得身体不适。
娜迦帮我掖着被子,坐到我的床边,一手托腮把脸凑的离我很近,“郡主,我陪你说说话,你就不会那么烦闷了。”那个曾经和我私定终身的男人,还不如娜迦来的贴心。“对了,那个非要娶你的愣头青可是陪你陪到半夜呢,要不是我赶走他,他非得在这过夜不可!”
栾齐那个傻小子,想到他的傻,我就止不住笑。
我望着窗外浓重的夜色,吩咐娜迦早些歇息,而我却说什么都睡不着了,大概过了四五天,月瓷的病一天天的见好,基本可以下地走路了,而我却一直是病恹恹的,时不时总觉得冷,听娜迦说,殷墨这几天带着活蹦乱跳的月瓷到处逛,买了好多好多东西,两个人天天都恩恩的,丝毫不
避讳人。
而那个栾齐还是天天不间歇的来看我,不是送这个,就是送那个,我都在装睡,让娜迦打发了。
我还听娜迦说,殷墨打算再过两天就启程了。
呵。
以前,我以为他只是不把我放在心上,可现在看,他是一直都没把我当人看。
他的月瓷身体虚弱之时就可以一停再停,而我疾病缠身之时,他却不管不顾,执意要走。
我想我该下地多走动走动,没准儿这病就能好的快些,刚走了几步,就觉得头晕的厉害,可我想出去透透风。
刚走到楼梯口,只见殷墨从后门马厩边神色慌乱的出来,衣襟凌乱不堪,他边上楼,边整理着衣服,当他看到我时,人一怔,有些心虚的垂了垂眸子,连句话都没有,低着头,行色匆匆的,与我擦肩而过,身上竟然有股脂粉的味道。
许是和月瓷太过走心,玩的也太过开心,以至于,把我都丢诸脑后了。
可我再一抬眼,月瓷也从后门的马厩处出来,神色却有些羞涩,脸蛋燃起一片绯红。
她竟然也在整理自己的衣衫,自己穿着外衫!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他们两个这是刚做完见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