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他怎么说,我的眼睛不会看错。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拉着娜迦一路回了客栈,把我买的梳子交给她,然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很纠结,为什么我都要离开他了,还会这么念念不舍,看到他和
别的女人好,我竟然会醋意上头。不就是一个曾经对我好过的男人么?封烨不好吗?沈诺不好吗?为什么偏偏是妻妾成群的殷墨?
有人扣响了我的房门。
我没说话,门外的人接着敲门,我依旧没有说话,仿佛房间里根本没有人似的。
他不间断的敲了好久,我躺在床上听着他敲。
我知道,是殷墨。但是,我不想开门。
不想听他任何的解释。
因为,我不知道该不该选择相信。
“将军,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月瓷远远的喊着,唯恐怕谁听不着。
终于,他不再敲了,被他的月瓷拉去洗澡了。
这就是他所谓无坚不摧的爱情,还不如月瓷给他烧的一盆洗澡水。
呵。
真可笑。
浑浑噩噩的又到了天亮。
还没等我起来,就听见娜迦的房间里吵吵闹闹的,我好像听到月瓷那个贱人的声音了。
大清早的,她们两个吵个什么劲儿啊?
我还没穿外衣,就穿着一身亵衣推开了娜迦的房门。看到里面的场景,顿时眼都直了。
娜迦的东西被扔了一地,屋子里乱糟糟的,娜迦气的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转,一看到我,当时就急了,“
郡主,你看月瓷,也不知道大清早发什么疯,非说我拿了她的东西!”
月瓷虽是怒气冲天,可还是那副娇滴滴的样子,带着分撒娇的架势,“郡主,昨天,将军给我买的桃木梳不见了,一定是娜迦拿了,你看她手里那个!”
“你胡说,这是郡主给我买的!”
“大清早的,吵吵什么?”殷墨也是一身内衣。
“你的奴才说娜迦拿了她的东西。”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月瓷又嗲嗲的撒着娇,“将军,昨日你给我买的桃木梳不见了,可你看娜迦手里……”说着,还甩过去一个眼神。
殷墨的眼神有点心虚,瞟了娜迦一眼,“娜迦把东西还给月瓷。”
“这是郡主给我买的!”娜迦争辩着。
“你胡说,你一个奴才郡主凭什么给你买?”月瓷一改平时里的怯生生,刁蛮的厉害,看来这是有人撑腰了。
娜迦是奴才,难道你就不是?
我冷笑着斜了斜嘴角,一拍桌子,“我的奴才还不至于去偷别人的东西,她说是我买的,就是我买的!倒是你,谁给你本事随意诬陷人?她是奴才不假,难道,你陪好了将军就变成将军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