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秦筝,厉声说道:“是不是搬弄是非故意挑拨,我还是看得出来的,我没有老眼昏花到那个地步。秦筝,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我……”秦筝抵死不认,“根本就没做的事,老爷要我如何辩解?当日在后门处跟人私会的根本不是我,是柳姨娘,因为我撞破了她的奸情,所以她想要陷害于我啊!”
“后门处?方才柳姨娘说的分明是在柴房瞧见了你跟人通奸,怎地
又变成后门处了?”苏溪月突然开口。
“柴房?不可能,定然是柳姨娘撒谎,我怎会去那么肮脏的地方?”秦筝脱口而出。
她说完,在场的人脸色各异,苏云阳本来就铁青着的脸愈发地黑了。
秦筝看到大家脸色的变化,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说漏了嘴,想要补救:“老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是在后门处见到的她与人通奸,我不会去柴房,所以不会是在柴房看见的……”
此时她越解释,反倒越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来,她越说越让苏云阳觉得心烦,呵斥道:“你给我闭嘴!”
他见苏云阳现在已经全然不信自己了,想起之前就是苏溪月说的那句话,让自己暴露了实情,恨恨地看着苏溪月。
苏溪月并不躲闪,缓缓说道:“大夫人,柳姨娘并没有说过那句话,方才的话,是我胡说的。”
她这句话一出,秦筝才知道为什么她不过说错了一句话,却没有了补救的机会,在众人心里她通奸就已经成了事实。
看着这般局面,她愈发憎恨起苏溪月来,看着苏云阳的脸色,知道他不会再信自己了,横竖都要受罚,
她要拉一个人下水!
这么想着,她伸手就抓起桌上的砚台,朝着苏溪月扑过去:“你这个小贱人,我杀了你!”
还没冲到苏溪月身边,就被一旁的苏瑜抓住了,一把夺走了手中的砚台:“大夫人,爹还在这里,您还是收敛一点。”
苏云阳见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吩咐下人道:“把她给我抓起来!”
“不!”秦筝挣扎着说道,“老爷,您不能这样对我,我才是你的妻子,柳姨娘不过是一个妾室,你要为了柳姨娘把我抓起来吗?”
“我此番抓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苏云阳怒视着她。
秦筝看劝说他无果,拿出了主母的架势,瞪着那帮下人:“我看谁敢抓我?!”
下人们皆是一愣,试探地看向了苏云阳,见苏云阳没有叫停的意思,交换了眼神之后还是把秦筝抓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匆匆的身影跑了进来。
“苏老爷,我有要事要说,多有冒犯,多有冒犯,”郝文边说,边在苏溪月身边站定,说道,“你怎么在这里,倒是让我好找。之前你让我查老夫人中毒的原因,终于是让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