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说了。”周一山天不怕地不怕,就算被用刑都不怕,可是就怕他媳妇生气。
秦苗苗给他脱衣服,刚解开衣衫,玉牌就掉了出来,她拿过来放到一边,给他脱去外衫盖上被子,自己则脱了鞋子坐在床边,就把那块玉牌拿在手心。
“相公,你说着玉牌做什么用的?”
周一山摇摇头,又想起符升平的脸
色:“反正不管它是做什么的,总之不简单就对了。”
“我也这么觉得。”秦苗苗顿时觉得玉牌有些烫手,想了想道:“没准是什么地方的同行令牌,比如随意出入王府啊,王的宫殿什么的。”
“还是娘子聪明。”周一山笑着说道:“一下就猜到这是什么东西了。”
听他这么笃定的语气,秦苗苗有些惊讶:“你知道这干什么用的?”
“不知道啊。”周一山理直气壮道:“我就是觉得娘子说的一定是对的,再说了一块玉牌能做什么?肯定是通行用的。”
秦苗苗莞尔一笑:“那不一定啊,也许是身份象征,走到哪里一亮玉牌就可以得到特权什么的。”
周一山点头:“可能是。”
“这回不说我肯定对了?”秦苗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周一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娘子,你就别打趣我了。”
他要是肯定,不就显得刚才太假了吗?
秦苗苗忍不住笑起来,笑倒在被子上,将玉牌递给他:“你自己收着吧,这次一定要贴身收着,可不要再弄出这次的事了,咱们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
想到这次的事,她还有些心有余悸。
周一山温声道:“娘子放心吧,以后
绝对不会再出这样的事了,我向你保证。”
“知道啦。”
秦苗苗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敲门,幸好衣裳都还没脱,她直接下地去开门,看到门口的人有些惊讶。
“符将军?”
“睡了吗?我可以进去吗?”符升平因为喝了两杯酒,脸颊有些红。
“还没睡。”秦苗苗让开身子:“我在和相公说话呢,您快进来吧。”
符升平这才进屋,就看到周一山已经凭借自己的力量坐起来靠在床头,喘了口气:“将军,宴会结束了?”
“结束了,我来是有点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
符升平看了一眼床头的玉牌,道:“你们可知道这玉牌来历?”
两人皆是摇头。
符升平就笑了:“这玉牌代表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利,在北原这玉牌可以当半个虎符用,能够调动北原至少万人的军队。”
夫妻俩皆是震惊,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玉牌来历竟然这么大,周一山顿时觉得玉牌有些烫手了,立刻道:“那我不能要,这太贵重了,我得还给他。”
“你这傻孩子。”符升平叹了一口气,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我就知道你肯定想着送回去,这是他对你的补偿,同时,也是你的保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