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主任冲两口子眨眨眼,轻声道。
“办正事。”
话落,叶主任直接带着人迎了过去。
阎埠贵刚刚骑到自行车进门,一左一右就过来两个人,直接就把他给架住了。
阎埠贵还没反应过来,叶主任的声音就响起。
“阎埠贵,有人举报你投机倒把,你车上装的是什么?跟我们走一趟。”
阎埠贵见状,人都傻了。
反应过来,连忙开口道。
“叶主任,这是误会,我没有投机倒把。”
“你肯定是误会了。”
叶主任过去检查,拉扯编织袋。
阎埠贵死死的把袋子口给蒙住,汗水都流了出来。
怎么就被人给举报了?
谁干的?
顿时,阎埠贵道。
“叶主任,谁举报我投机倒把了,这明明是诬陷。”
“我可是老实人。”
“把手撒开,让我看看袋子里是什么?”
“老实人,我看你并不老实。”
“秦淮如举报的。”
“阎埠贵,把手撒开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投机倒把?”
原来是秦淮如举报的。
阎埠贵气得不行。
抬头看向中院,直接大喊大闹起来。
“秦淮如,你个不要脸的女人诬陷我,我才没有投机倒把。”
“干坏事的是你!”
“秦淮如,你和秦耗子都生了一个娃才嫁给贾东旭,你怎么不把这些说出来?”“秦淮如,滚出来,滚出来说啊!”.
贾家。
贾张氏生了一天闷气了。
一想起她好不容易看上的倒插门被秦淮如给抢了,她就怎么都不得劲儿。
下午,秦淮如回来了。
一进屋看贾张氏蒙着头睡觉,就知道这~老婆子还在生气。
秦淮如过去,拉-了一下被单。
“妈,躺了一天了,还是该起床了。”
贾张氏闻言,丝毫没理会,继续蒙着脑袋没吱声。
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还在生气。。
秦淮如也不是没法拿捏,在床边坐了下来,这才开口道。
“止痛药给你弄回来了。”
“这次是一周的量。”
“花了我好大功夫呢。”
“这一周你可着劲的吃。”
一听这话,贾张氏眼睛亮了,立马把被单给掀开,坐起身来。
“止痛药呢,快给我。”
贾张氏伸手管秦淮如要。
秦淮如见状,从包里掏出来递给她。
随即,秦淮如又道。
“不生我气了?”
“妈,耗子就是一个外人,你为了一个外人和我生气,我还想不通呢。”
贾张氏哼了一声,把止痛药给吞了下去,这才开口道。
“你不是说他是你的倒插门,咋又是外人了?”
“秦耗子和你结了婚,我看我才是外人吧!”
“秦淮如,你是不是改明儿就要把我送回老家去?”
秦淮如闻言,叹了一口气,这才开口道。
“这里是贾家,你是东旭的母亲,我是他的媳妇,你咋可能是外人?”
“东旭孝顺,不能因为他不在了,我就欺负你,送你回老家。”
“你把心放肚子里,不会把你送回去的。”
贾张氏听到这话心里好受多了。
秦淮如见状,继续道。
“咱们才是一家人,你不能因为外人和我生气,咱家得把日子过好,阎家欺负我们,我们就更不能让他们看扁了去。”
“妈,以后别和我闹了,咱们应该一致对外,知道不?”
有了止痛药,贾张氏脑袋也不疼了,心里舒服了不少,听到秦淮如这话,心里就更痛快了。
想想也觉得有道理。
院子里的人欺负他们家,他们家也不能内讧,必须一致对外。
阎埠贵那个老贼不安好心,不能让他得意了去。
贾张氏点头,这才开口道。
“我不和你闹了,咱们对付阎埠贵。”
“把咱家欺负的这么惨,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要他阎家倒血霉!”
说到这里,贾张氏就想到了一件事。
阎埠贵就是欺负他们孤儿寡母,所以才那么张狂。
家里啊,还是得有一个男人!
但是秦淮如要是改嫁的话,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贾张氏还是不愿意秦淮如改嫁,甚至是找倒插门。
尤其是秦耗子。
经过这一出,她感觉膈应的很。
明明是自己看中的倒插门。
越想越觉得膈应的慌。
贾张氏警告道。
“秦淮如,东旭才刚死,就算秦耗子想要进咱家当倒插门,你也不准答应。”
“你是我儿媳妇,要照顾我们一辈子的,我都当了一辈子寡妇,你也别想着改嫁,或者是找倒插门。”
“咱们得顾着名声,知道不?”
秦淮如当然知道这是贾张氏的私心,其实她也并不想让秦耗子进门。
所以秦淮如直接道。
“倒插门这件事情就不说了,我不会让秦耗子进咱家门的。”
“你别忘了咱们还吊着傻柱呢。”
“秦耗子要是进了咱家门,咱们就没有理由要求傻柱接济了。”
“你自己想想看,秦耗子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和傻柱比起来,咱们应该怎么选?”
“妈,我又不是傻的。”
贾张氏听到这话豁然开朗。
差点就坏事了。
他们家要真有了男人,傻柱还真可能就不接济他们了。
幸好倒插门的事情没成。
成了的话,还真是麻烦事儿。
丢了西瓜捡芝麻,划不着。
贾张氏忙道。
“好在你提醒我,不然真坏事儿了。”
………………
“咱们不能找男人进门,可不能丢了傻柱这个大西瓜。”
秦淮如见安抚好了贾张氏,也松了一口气。
而这时候,前院响起了大喊大闹的声音。
秦淮如一听,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
阎埠贵回来了,还在污蔑她。
不对,应该不是污蔑。
阎埠贵说,她和秦耗子生了一个孩子才嫁给贾东旭。
阎埠贵肯定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秦淮如顿时有一些慌乱。
贾张氏也听到了阎埠贵的话,脸色顿时沉了。
“阎埠贵他欺人太甚,居然又喷屎了,老娘和他拼了。”
贾张氏说着就要下床。
贾张氏和阎家积怨已深,听到阎埠贵的话,一点都没有怀疑秦淮如,反而是认
为阎埠贵喷屎。
秦淮如心里松了一口气。
于是忙道。
“妈,阎埠贵不是下乡收红薯干吗,我早上的时候就去举报了他投机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