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年感到脖子上的疼痛,皱着眉和怀里的丁乐彤说:“你不用把我抓得这么紧,我不会把你摔下去的。”
丁乐彤依旧埋着脸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说:“抱歉,弄疼你了吧。”丁乐彤自知用力抓紧陆祁年,她想尝试一下能不能抓住他的心,果然,强迫终究会使人厌烦,便自然地放下左手。
陆祁年:“我不疼,我只是觉得你在害怕。”
对,丁乐彤就是在害怕,她怕自己没有办法抓住陆祁年的心。
林深站在黑色的宾利车旁,程嘉宇和陆祁年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林深见陆祁年抱着丁乐彤向车这边走来,便提前拉开后车车座的门等他们进去,再给他们关上车门。
陆祁年把丁乐彤抱进宾利车的后车座后并没有将丁乐彤放下,而是吩咐司机将遮挡板升起来。
遮挡板不仅有遮挡功能,还具备良好的隔音。
林深上车时看见遮挡板升起便知道陆祁年不想被人打扰,便开始替陆祁年处理工作上的事,司机则负责专心开车。
陆祁年抱着丁乐彤,声音依旧冰冷,没有一丝人间的温度,“你为什么会在酒吧?为什么要和程嘉宇抱在一起?如果我再往来几步,你们是不是就要亲上了?”
陆祁年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陆祁年怀里的丁乐彤没有发出任何回应,这样的态度让陆祁年十分恼火。
陆祁年用大掌将丁乐彤的后脑勺抓出来,却发现她禁闭双眼,眼角处流露出了一些依稀可见的泪痕。
陆祁年十分震怒地看着微微抽泣的丁乐彤,“告诉我,是他欺负你了?”
丁乐彤艰难的摇摇头,“他没有欺负我,我好累,我想睡觉。”
丁乐彤的声音带着哽咽,让陆祁年听起来好像丁乐彤被欺负却又在极力隐忍。
陆祁年的声音冰冷刺骨,“丁乐彤,你如实和我说,程嘉宇对你做了什么?”
丁乐彤不断地摇头,有些激动地大喊:“没有,他什么都没做。”
丁乐彤突然抬起微红的眼眸,“陆祁年,你可以闭眼吗?”
陆祁年:“为什么?”
丁乐彤:“可以闭眼吗?我想吻你,可是你的眼神好冰冷,我好害怕。”
丁乐彤:“只要这一次,我便会离开,不再缠着你,甚至,永远不会再出现你的面前。”就当做是和过去做的诀别,不给自己留下遗憾。
陆祁年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对丁乐彤一阵痛骂,“丁乐彤,你今天抽什么风,吃错药了还是喝假酒了,一直在胡乱说什么?”
陆祁年将丁乐彤的头埋进自己的胸膛,冷声吩咐:“不是说累了吗?快睡觉,别说话。”
陆祁年不想再听到丁乐彤再一句要离开他的话,他现在开始害怕程嘉宇对他说的话一语成谶。
哪怕是失忆的丁乐彤,陆祁年也无法掌控丁乐彤,最后丁乐彤还是要离开陆祁年吗?陆祁年现在开始焦虑,患得患失的他越来越敏感、暴躁和不理智。陆祁年甚至想过把丁乐彤的腿打断,将她圈养在他的别墅里,只供他一人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