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萧锦禾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下,知道她嫌弃自己,一早醒来不漱口,不和他亲嘴的。
云慕心羞红了脸,脑袋往被褥中躲了躲,被萧锦禾捞出来,道“该洗漱喝粥喝药,不许赖床,吃完再睡。”
“哦!”云慕心以为是莳儿帮忙,谁知道他耐心十足,亲手照顾她梳洗,头发用一根发簪挽着。
脸上未施粉黛,素颜清丽,干净清纯,眉目如画,萧锦禾忍不住抚了抚她的脸,喜欢到心坎里。
对她,没一处是不喜欢的。
云慕心和萧锦禾成亲的三天,朝夕相对,形影不离,她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他的俊脸,收到他温暖的笑容。
这天,她一睁开眼,眼前是一团雪白的团子,以及一个肖似她的
雪人,黑白大眼,高挺的鼻子,五拿捏到好处。
看得她目瞪口呆,盯着雪人后面的萧锦禾张了张嘴“这是夫君捏的?”
“嗯,照着你的样子捏出来的,喜欢吗?”萧锦禾殷切问。
云慕心欢喜的点点头,目光从雪人身上落在他欢喜的脸上,飘落在他红彤彤的双手上,只见手指都生冻疮了。
她笑容一暗“夫君,你的手。”
“别碰,很凉。”萧锦禾避开她的小手,让莳儿把雪人放在窗台上,屏风阻挡寒风,免得吹冷了她。
他双手搓了搓,在热水中泡了一会儿,暖了才走到她面前,握着她的小手“我不怕冷,没事,很好玩。”
云慕心蹙眉。
他说“我是想着你的样子捏的,娘子在我心中,便是那样的,等你康复了,我教你捏一个我可好?”
“好!”云慕心心疼的揉捏他的冻疮,她也长了,手上脚上都是,都是上次被人丢在陷阱中冻出来的。
她知道长冻疮的滋味,被子一热,便痒的恨不得剁了它们。
现在晚上,萧锦禾都要给她身上的冻疮抹药,顺便给她检查一下身体,虽不能洞房,还是能尝着一点甜头。
萧锦禾已经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每晚甘之如殆,又备受折磨,弄得云慕心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他每晚忍得那么难受,却不能吃下嘴,她到嘴边的,让他准备另一张床的话不敢说出口。
每次她有那个意
思的时候,萧锦禾便狠狠瞪来,吓得她不敢开口,眼神其实已经表达了一切。
他就是愿意找虐,云慕心何曾不是被他舔的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煎熬难受。
总之,两人都煎熬又快乐着。
云慕心暗暗希望她的身体早点好起来,每天恢复一点点,能在院子里走两步,她都要开心半天。
鬼医来的时候,她庆幸自己的领子够高,却还是被他察觉了。
他一点都不避嫌,对他们说“知道你们,新婚燕尔,可是她的身体,确实不能洞房……”两人对视一眼,她低下头脸红,萧锦禾瞪眼耳朵尖尖红。
鬼医不畏强权,继续道“别以为你们可以打擦边球,我以大夫的身份告诉你们,不可以,现在她身体弱,你若是再在她身上吸几口,小心她真的红颜薄……哎哟,王爷手下留情,别打了别打了,我这是实话实说,没有危言耸听的意思啊……”
萧锦禾毫不手软,揍得他满地找牙。
鬼医意识到和他说情没用,他连忙改口“王妃救命啊,要出人命了,救命啊!”
云慕心不忍直视,道“夫君!”
萧锦禾踢了鬼医一脚,乖乖的收了手,回到她身边,一脸讨好,满眼歉意,她不在意的笑笑,安慰他“我没事!”
“以后不会。”萧锦禾保证,想着她白皙的肌肤上他情不自禁留下的几处青紫的地方,懊恼不已。
鬼医“……”
他容易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