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宁王说他不喜欢孩子，所以不想要，你甚至为此还欺骗老身，说宁王不行……”

“那是因为我们一直都没能有孩子，宁王不想给我太多压力，他也觉得大家给了他太多压力，所以我们才商量好这么说的。”

“这是你们商量好的？”

“是，这

是我们商量好的。”

“那这应该是你的提议吧？是宁王的提议吗？宁王的头脑时不时就不清楚，他能和你商量这个？”

“……”

褚慕默默扶额。

“这个……关于宁王殿下的身体，虽然他和之前也没什么两样，不过有的时候我们还是可以沟通的。其实大家都可以和他沟通，只不过需要有耐心才行。”

“好，就算这是你和宁王一起商量的，那你的眼睛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的眼睛都已经好了，可你却不说？”

“因为我害怕。”

“害怕？你被宁王保护着，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害怕你们知道给我治眼睛的人是偷偷为我医治的，他虽然为我治好的眼睛，但他这种偷偷摸摸的方法确实很不可取。夜玄是我的大夫，治好我的眼睛，他是我的恩人，我不想给他带来麻烦。”

“另外就像您当时听我说有人为我治好眼睛时候的反应一样。我早先就问过夜玄，夜玄明确地说过他不会为宁王治病。我怕如果你们知道了他，会逼着他给宁王治病，他会很为难。而我之前也承诺他，不会逼着他，我不想食言。”

“再者，您对我过去的事一无所知。您不知道我的眼睛是怎么受伤的，自然不知道我为何要隐瞒。我是被人害的，如果那人知道我的眼睛又能看到了会再找过来对付我。这些都是我担心的……您不明白，所以您当然也不能体谅。”

“你的眼睛是被人害的？”周嬷嬷

不相信地说，“怎么可能？你可是褚家的大小姐，你是嫡女……”

“有些事没有您看到的那么简单，可惜这些事我又不能和您说。”

“好，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宁王呢？你可以欺瞒大家，为何也要一起欺瞒宁王？虽然宁王说他知道，但老身看的出来，他只是不想让你难堪，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点您错了，宁王其实什么都知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老身凭什么相信你？”

“您看，宁王亲口对您说他早就知道，您觉得他是在维护我，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我说宁王早就知道，您又觉得我是在撒谎……那您到底想听谁的？您觉得谁不会骗您？”

周嬷嬷现在很乱，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谁。

想了一圈，好像她谁都不能信？

“您看，您现在不是也不知道吗？”

“这不是你撒谎的理由！”

“宁王知道我所有事，当然，我不知道他到底记住了什么，但他确实什么都知道。哪怕是有大夫来给我医治眼睛，他也是知道的。他为了方便那个大夫在暗中帮我医治，还把我安排到很远的那个院子，这您是知道的。”

“……”

周嬷嬷是知道这件事，但周嬷嬷……当然也不止周嬷嬷，他们都觉得这是因为墨琛和褚慕的感情出了问题。

难道墨琛真的是为了方便治疗褚慕的眼睛吗？

周嬷嬷觉得匪夷所思。

这里面的秘密真的太多了，多到她什么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