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针对那些宫女。那些宫女说到底也没成亲，只是进了宫就该是陛下的人，可她们却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王妃你就不一样了，你身为宁王妃，但是你却和其他男人厮混……甚至还有了其他男人的孩子，你背叛了王爷，这种事陛下是绝对不会轻饶的。”

“我知

道。”

“所以王妃，你……”

“我什么都没做，我还能怎么样？您一直都在逼问我，无非就是想让我承认我确实做了什么。不知道您为什么会这么想……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怀着的就是王爷的孩子。莫非是因为你们觉得王爷的身体不会有孩子？”

“这也是王妃你之前说的？”

“那不过只是个借口罢了，只是因为陛下催得太紧。”

“按照时间来推算，那个时候王妃你应该知道自己怀孕了？为何王妃你迟迟不说？为何王妃你在明知道陛下期待你们能有孩子的情况下，你还选择隐瞒你已经怀孕的事实？这不是很奇怪吗？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是王爷的，王妃你难道不应该赶快通报陛下？为何你没有这么做？为何你要隐瞒到现在？要不是老身特意找来太医来为王妃你把脉，王妃你又打算隐瞒到什么时候呢？”

“隐瞒到孩子出生。”

“为什么？”

褚慕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说：“周嬷嬷，您只知道我的眼睛看不到，您可知道我的眼睛是因为什么才看不到的？”

“老身也听闻了一些，好像是因为你生了一场重病。”

褚慕颔首：“确实，确实是生了一场重病，可是这场重病根本就是可以避免的。我是被人下毒的，那人想害我，想要了我的性命，所以给我下毒。不知道那人是不是下毒的时候手抖了，剂量用得少了，还是我的命太好……总之我虽然

身中剧毒，但我还是活了下来，只是这一双眼睛是看不到了。”

周嬷嬷的眉头微皱。

“是谁下的毒？为何老身从来没听说过？”

“那是因为这件事被我爹压住了，这种事说出去可不好听。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知道这件事的人当然越少越好。”

“家丑不可外扬？”

周嬷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周嬷嬷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人的相貌，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个人下的毒。

“你们宁王爷是如何变傻的，您知道吗？您是宫里的老人了，这种事您应该再清楚不过吧？”

“……”

周嬷嬷有些尴尬。

“我认为我和宁王殿下多多少少也是同病相怜的。您什么都知道，您应该能认同我的说法吧？”

“……”

周嬷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和宁王算是惺惺相惜。虽然宁王的身体不好，也许其他人不愿意和宁王殿下在一起，但我是愿意的。我能理解他现在的无奈和苦衷，所以我愿意和他在一起。我和宁王殿下的感情好，也是因为这个。可能你们都觉得我很虚伪，但这就是我和宁王殿下之间的……算是缘分吧。”

“你和我说这个，是想告诉我，因为您和宁王有感情，所以您不会做出背叛宁王殿下的事吗？”

“也不算，我只是想和您说说而已。现在您有问题要问我，问的问题又是我回答不了的，所以我就先随意说两句，刚好让您知道我和宁王之间的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