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宁王妃,你竟然敢……你怎么敢?”
“是啊宁王妃,我当然知道你是宁王妃,但你刚才哭的太凶了。我是个男人,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哭。我怕你哭的越来越厉害,所以只能阻止你。”
夜玄叹了口气很无辜地说。
“原本我也用手帕来替你擦眼泪,但你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我能怎么办?我听说这样温柔地亲吻女生,可以让女生感觉到幸福,所以我就试试……只不过我之前确实没什么经验,这倒有些可惜。”
“……”
“所以是不是我经验不足?”
夜玄歪着头看了看褚慕。
“但不得不说,这一招还是有用的,因为你也确实不哭了。”
这是什么歪理。
她现在脑子都懵了,都快炸掉了,哪儿还有心情哭?
但夜玄似乎却觉得这个办法很有效?
“夜玄,你是个男人,你有那么多见识,我不相信你什么都不知道。”
褚慕的声音很冷,她是在警
告夜玄。
“我们只是病人和大夫的关系,除此之外别无其他。你不该对我有任何非分之想,更不该对我有任何逾越的行为!墨琛是我的丈夫,只有我的丈夫才能这样碰我!”
最后这几句她不知道到底是说给夜玄听还是在说给她自己听。
她和夜玄这一次不欢而散。
夜玄也没有为她做任何医治,褚慕也什么都不想做,于是夜玄就回去了。
她这一个晚上又陷入了愧疚中。
已经连着两次了。
前一天夜玄是在给她喂药,今天则是……
这种事说出来都很难为情,可却是真实发生的。
让褚慕觉得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竟然会有一种夜玄就是墨琛的错觉。
可当她恢复理智之后,她就会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可笑。
又是多么可怕。
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的触碰大抵有一样,她没有这样的经验,也并不想有。
她不禁怀疑所谓的和墨琛很像有没有可能只是她在给自己找逃脱的理由。
她是在给自己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有那种肮脏的心情的一个借口。
褚慕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变成了这样的人。
如果这都不是朝三暮四,那什么才是?
大概是太累了,褚慕今天并没有坐一个晚上,而是蒙着被子睡了一个晚上。
她今天状态还不错,她坚持要进宫去看墨琛了。
她要去向墨琛赎罪。
她匆匆地让玲儿伺候她洗漱,而后又匆匆地吃了几口东西,便马上让玲儿为进宫做
准备了。
……
因为墨璋和褚嫣的婚事将近,陛下便邀请了褚家人进宫一起商量具体事宜。
具体事宜当然都有仪官准备,说到底陛下就是想见见这个未来的儿媳妇。
陛下对褚嫣的印象不深,只记得褚嫣之前表演过舞蹈。
如今褚嫣就坐在对面,陛下觉得褚嫣这丫头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好像并不健康。
这不禁让陛下皱了眉头。
“褚爱卿啊,令嫒现在的脸色不大好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褚丰看了看褚嫣。
之前大夫嘱咐褚嫣短时间内一定要在床上躺着休息,不能乱动。
这几天褚嫣确实都严格按照大夫所说,大多数的时间都躺在床上,不敢下床。
但既然是陛下有请,他们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只能让褚嫣出来一趟。
褚嫣这几天因为害喜,身体虚弱了些,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在干呕,什么都吃不下去,脸色自然很不好看。
临出门前,褚夫人特地让丫鬟给褚嫣好好装扮装扮,就是为了能遮掩褚嫣不大好的气色。
但无奈陛下慧眼如炬,竟然就这么发现了褚嫣身体虚弱的事实。
“回禀陛下,嫣儿这几天一直在学习宫中的礼仪规矩。这丫头从小就是这样,一直喜欢逼着自己,生怕自己做不好,对自己十分苛刻。正因如此,她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好好休息,所以看上去才会有些无精打采。臣也没想到陛下会突然召见,若是知道,必定要逼着这丫头好好休息,用最好的精神面貌来见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