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付大夫刚飞出悬崖的时候。

咻！

一道破空声从身后传出。

他后心一疼，望向胸口，那是一截明晃晃的剑尖。

一柄长剑已经将他捅穿。

他一口气透不上来，向下跌落悬崖外。

就在这时，一条黄色的大狗竟然踏着空气奔到他的面前，举起爪子一拍，将他从悬崖外击回地面。

“嗤！”

长剑被人拔了出来，鲜血一下子涌喷而出，很快染红了他一身肮脏的校服。

他睁大了双眼，有些不可思议。

“你，你怎么没事？”

拔剑的正是楚芊芊，正一脸寒霜望着他。

他这种精神攻击，普通的异能者能轻易击杀。

楚芊芊再强，也应该被威慑十数秒才对，怎么可能刚转头就恢复了？

而且，她不是使有风之力的吗，怎么会使飞剑？

还有，那头击飞自己的大狗是怎么回事，它明明浮在空中啊。

太多的疑问在付大夫心中得不到解答。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说，教你这些是不是两个外国人？”

“！！！”付大夫眼神闪过一丝惊惧，但随即装作什么也不懂。

“哼！”

楚芊芊一脚踩住付大夫，双手伸出，抓住他背上的半透明翅膀，用力一拔。

撕心裂肺的痛疼传来，他几乎要晕过去。

心中更是升起一道恐惧的声音：不可能！

他的翅膀是用异灵力幻化的，怎么可能被抓住？

但现实就摆在眼前。

翅膀在脱离他的身体后，化为气雾，立即消散了。

付大夫哼哼唧唧的，几乎晕厥过去。

“你不说，那我继续拔另一半了。”楚芊芊说着去抓另半边翅膀。

“我，我说……”付大夫终究还是软了下来。

折磨别人时他恨不得使用一百零八种酷刑伺候，到自己时，一些疼痛都受不了。

“是，是洋人教我的。他们教我试验人体的方法，还教了我使用异灵力变出翅膀。”

“他们什么目的？”

“不，不知道，他们也没说，咳，咳……”

付大夫眼中满是惊恐，在痛苦与流血中，逐渐失去生机。

“救，救我……”

他张开嘴，伸的向楚芊芊求饶，声音微不可闻。

将别人当试验品时，他眼中只有狂热，丝毫不考虑对方的痛苦与生死。

轮到自己时，竟然是如此害怕死亡。

但楚芊芊冷若冰雪，根本不理会他。

任由他蜷缩成一团死去。

那些洋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扶植这么一个人，不求回报？

楚芊芊蹙起眉头思考。

如果单独是这一件事，或许真的很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