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些炫目的金光万丈透过一尘不染的落地窗,散落在他俊美贵气的脸庞上,少年的眼眸如同一簇明媚的火焰,坚毅而明亮。
看着那张丰神俊朗气宇轩昂的少年,整个人如同盛夏的骄阳一般散发着让人难以忽视的飞扬神采与光辉,辛迪又忍不住悄悄红了脸。
真不愧是男神top1啊,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活该他在冒险协会能有这么高的成就和声誉!
于是乎,唐晓翼就先暂时在辛迪给他安排的这间卧室里安顿,等着晚上路西法的使者前来拜访。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他也没闲着,和辛迪要了她卧底的这段时间所获悉的所有信息,认真地研究着,也算打发时间。
黄金城顶部那个太阳般的能量光球也不是能一直源源不断地散发光辉,和外面一样过了十二个小时后需要熄灭充能,这就是黄金城的夜幕时分。
辛迪认的这个“干爹”确实阔绰得让唐晓翼都觉得吃惊,因为他家照明的工具用的都是网球那么大的夜明珠,光他休息的这间卧室里,天花板上就镶嵌了十二颗。
明晃晃的夜明珠加上超级豪华精美的水晶大吊灯,让房间在漆黑如墨的夜幕时分也亮如白昼。
正当唐晓翼梳理路西法黑色产业后面可能牵扯的所有势力的时候,去前厅接待完使者的辛迪提着身上繁重的裙装,妆容精致的娇俏脸庞上全是显而易见的疲态。
“我最讨厌的就是应酬了,一应酬就腰酸背痛脸抽筋,这束腰勒死我了。”
为了这次能给使者留下好印象,辛迪被要求套上华丽的礼服,打扮成一个光彩照人的洋娃娃出去见客,一言一行都仿佛被框在了优雅、斯文的牢笼中,苦不堪言。
她本来是那种非常健康,富有活力与力量感的身材,却偏偏把腰束成了一副弱柳扶风的纤细,看上去并不美观,甚至是有些违和。
“这我懂。”唐晓翼手里的钢笔转得飞起,“明明知道对方可能没安好心,却还要笑脸相迎互相商业吹捧,好得好像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似的。”
说着,他摇摇头,又露出了惯常的刻薄犀利讽刺道:“演技都那么好,不去好莱坞深造一下,再拿个奥斯卡小金人,简直是可惜。”
辛迪忙不迭地拆卸身上足斤足两的首饰解放自己,嘴上也没闲着:“路西法身边的使者居然换人了,上个月来的还不是这个。”
“嗯?仔细说说。”
唐晓翼转过头正想听她细说,但打眼一瞥辛迪正费劲地拆解自己被各种头饰缠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忍不住撇嘴调侃:“你这是在头上开了个首饰铺子?”
“别提了!我顶了一下午这种头型,脖子都快压断了!”
要不是宝贝自己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头发,辛迪暴躁得简直想一剪刀给它绞了完事。
然唐晓翼根本闲不住那张满口尖牙的毒嘴,继续不遗余力地挖苦道:
“你确定路西法是这种暴发户式俗不可耐的审美吗?在身上平地起高楼?”
“既如此,你干脆背着你家这小城堡去参加选拔好了,保证让他一眼痴迷两眼沦陷,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身体力行领教了唐晓翼传闻中的毒舌功力,辛迪本来就被和头饰缠得难舍难分的头发弄得烦躁不已,狠了狠心还是拿起了剪刀。
“哥,别骂了别骂了,这也不是我自己想打扮成这个样子的……”
心疼地绞下那一小撮头发,辛迪郁闷地趴坐在梳妆台前:“这不是在家还是得听我干爹的吩咐嘛。”
“不过那个使者今天对我这身行头也是直撇嘴摇头,那嫌弃的样子我干爹不可能察觉不到,我大概就能解放了。”
提起路西法身边派来的使者,唐晓翼便赶紧把自己带歪的话题又拉了回来:“你说他身边那个使者换人了?”
“对啊,上个月还是个身材巨辣的金发碧眼大美女,这个月换成了一位特别年轻的中国男孩,估摸着和我差不多的年纪。”
“但你还真别说,那少年确实气宇不凡,风姿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