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这……这种事谁敢指使?冬虫偷拿老夫人的玉镯,有人证看见。
又从她的枕头底下搜出来,人赃并获,是她自己做的上不得台面的事,何来指使一说?”
咬死不承认,她还能拿自己怎么办?
收了安清雨的贿赂,秋嬷嬷打定主意不说一个字。
就算安玲琅成了燕王妃,也得讲朝廷法度,不能随意乱来!
“小,小姐,我没有……”
忍着浑身的疼痛,冬虫颤抖着说道。
小脸儿上全是隐忍,眼泪哭花了整张脸,看得安玲琅越发心疼。
“先别说话。”
夏草哽咽着安慰。
安玲琅冷静了一下,强压下怒火,先查看了下冬虫的伤,让她服下止痛药。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受罪!”
再次看向秋嬷嬷,安玲琅的眼神冷如寒冰。
“再问你一遍,谁指使的?”
秋嬷嬷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大小姐,老奴说了,这件事……”
“小姐,是二小姐,她说二小姐今日在外面受了气,回来找我们撒气……”
“冬虫,你别乱说……”
秋嬷嬷还想狡辩,安玲琅捡起打在冬虫身上的木板,一板子横劈在秋老婆子的手臂上
,将她打得朝旁边的柴火堆上撞去!
这一下,打断了秋老婆子的右手臂肱骨,痛得她嗷的一声,霎时响起杀猪的惨叫。
“啊啊啊,杀人啦,大小姐杀人啦!”
那叫声太尖利,刺—激的安玲琅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又是“啪”的一板子,拍在了秋老婆子的小腿上!
“说,是不是安清雨?”
安玲琅眼里迸出幽深的寒光,秋老婆子此时已叫不出来了,冷汗涔涔,面色煞白。
见她还不说,安玲琅目光一凛,再次手起板落,秋老婆子的另一条腿也不保。
“啊!!我说,我说。”
秋老婆子又惨叫了一声,像头死猪一样瘫软在地上,痛得痉挛。
“是,二,二小姐指使的……”
安玲琅冷冷的瞥着她,凉凉吐出几个字:“那就跟我去指证。”
一把揪起秋老婆子的衣领,安玲琅将她上半身拽了起来,拖出了柴房。
“大小姐。”
这一幕太过惊骇,所有人无不心惊肉跳。
夏草赶紧扶起冬虫,跟在安玲琅身后。
大小姐今日有些反常,她感觉要出大事了!
此时的安玲琅仿如没有感情的杀戮者,打断了秋老婆子的右手和双腿,拖死狗一般拖着她,在雪
地里拖出长痕,往潇湘院去。
路过的丫鬟婆子看见,震惊的张大了眼。
秋老婆子悄无声息,不知道是昏了还是死了,没人敢上去帮她,看到安玲琅都自觉让开。
潇湘院,安清雨正喝着热茶,悠闲的欣赏窗外的飘雪。
想到几日后安玲琅愁眉惨淡的样子,就觉得解气。
她在幻想着后面的事,丝毫没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
侍女风花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二小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风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脸的紧张与慌乱。
安清雨好心情被打乱,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什么事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