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做过,将来想这么做的人依旧会有,只是成功的人不会多。”
被人直戳心事,富顺不免有些恼羞成怒:“侯爷若是再这般胡言乱语,休怪杂家不客气!”
“那福大人是打算怎么不客气啊!”梁景洋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态度,“别等了,就是在给你三个月,三年,三十年,梁颂把自己熬干了,他都不能让女人生出孩子来。
何必浪费大家的时间!哦!,对了,还会浪费富大人的期待,想想都会你觉得难过。”
“你什么意思,你的药不是要和凝神香同用才有效果吗?”富顺听了这胡话,好像终于有点明白对方的想法了,“还是说,你早就下过药了,现在只是你的幌子。”
“你猜对了哦!可是没有奖品。”梁景洋嬉皮笑脸地道,“富大人,谁说让男子绝育的药只有一种啊!”
“你.....”富顺目光有些呆滞,似乎一时间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情况。
梁景洋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药瓶放在桌上,转身离去,只留下富顺一人站在昏暗的烛火下,脸色阴晴不定。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的门被拍得震天响:“师父,快出来,出大事了!”
富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去开了门,刚想训斥自己的徒弟常禄不够稳重,却在看到对方前襟上都是鲜血。
血腥味很重,即便上是常禄只站在门口,那一股一股的臭味也飘进了富顺的房间。
“你这是和人打架了,怎么弄的?”富顺到底对这个徒弟还有些感情,所以语气关心地问道,“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还跟人干仗,有矛盾你就和他们提我,好歹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不是的,师父!”常禄立马解释道,“这不是我的血,是嫣妃娘娘的。”
“她为了争宠跑去紫宸殿了?”富顺能猜到的大概也就是这些情况了,“是不是打扰了陛下的好事,被打了板子?也不对啊!她按板子,这血也不会溅到你前襟上呀!”
常禄摇着头,用颤抖的声音道:“师父,陛下,陛下,他......”
“陛下,怎么了?快说啊!”富顺快被自己这个徒弟急死了,“算了,我自己去看吧!陛下现在在何处?”
“栖梧宫!”常禄刚刚说了这三个字,就不受控制地干呕了好长时间。
虽然是叫这个名字,但是荒凉得很是,原是前朝一个“妖妃”的居所,那人被绞杀后,就荒芜了起来。
先帝时期,当时的皇后使坏,让梁颂的生母住了进去,他在那里长大,只是从他登上皇位后,那处宫殿虽然依旧破败,但很多都是梁颂给密探发布任务的地方。
富顺嫌弃地看了常禄道:“就说三个字,你能吐成这样?你这是吃坏肚子了吧!”
“师父,对不起,我真是忍不住!”常禄的依旧有些微微颤抖,“陛下,把嫣妃娘娘吊在宫里的房梁上,然后用匕首一点一点削去对方腿上的皮肉,说是......”
吞咽了一下口水,常禄才继续说:“说是人骨做的琵琶是最好的,所以想取嫣妃娘娘的腿骨做成乐器,让婉昭容弹唱歌曲。”
富顺听自己徒弟说完,他第一反应就是梁颂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