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颜动手掐她。
蔡甜甜唉哟唉哟,说夏颜敢做不敢当,那咋了,她就爱听点边角料,那咋了嘛!
……
林啸野和莫思诚见不到人也就算了,他们还有很多坏事要干。蔡翼城竟然也不见踪影,对石油的去向耿耿于怀,和部下碰头后,四处摸排。
夏颜和蔡甜甜玩了半个月。
从秋高气爽玩到冷得瑟瑟发抖,两个都胖了,就连托托都越发富态,有种气球的美感。
【颜颜,有好玩的,来吗?】
林啸野发来信息。
夏颜揪起睡懒觉的蔡甜甜出去玩。
托托自觉地跟着两人。
身体粗壮了,显得尾巴有点苗条,甩来甩去,像条老黄牛。
湖边。
喇叭还在播放妹妹背着洋娃娃,林啸野说拔掉电源都没用。
夏颜哈口气,搓手,问有什么好玩的。
夏柔的事,再提没意思。
林啸野接过周立递来的遥控器,莫思诚在远处比了个ok的手势,林啸野按下去,歌还是那首歌,但是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夏颜弯腰,触碰水面,就像碰到有弹性的水床一样,手指没有粘湿,而是被反弹了一下。
蔡甜甜捞起袖子,嚷着“我来我来”。
她玩心重,发现湖面变成水床后,立马蹦上去,像颗重磅铅球,弹得老高,叫得超欢,芜湖来芜湖去。
夏颜见状,把托托甩上去,托托扑腾两下,垮着狗脸跑回来,无论夏颜怎么扔,它都不上去,两只蟑螂似的眼睛藏着幽怨暗恨。
堪比古代守寡十年的寡妇。
“一只狗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
夏颜笑死,抱着托托亲两口,跳到湖面。
她和蔡甜甜花式玩。
莫思诚在对岸看着。
林啸野在操纵频率。
周立则不停夸,“嫂子和甜老大真有天赋,玩得真漂亮,尤其嫂子,在湖面蹦床就像仙女跳舞……”
周立没有异能,没有参与正面战斗,直到清扫战场才混进来,看着刚加入组织就立大功的花大姐,顿生危机,花大姐不仅能干,手底下的火异能者还很服她,只怕很快就能爬上来。
周立拎得清,想要站稳脚跟,做好后勤是不够的,还得尽力讨老大欢心,马屁不仅得拍,还得拍得好。
林啸野一生当中听得最多的就是阿谀奉承,他对马屁是宽容的,识相的总比清高的好。
蔡翼城对蔡甜甜一跳十几米高的行为很是生气,指责林啸野教坏她们,那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玩这个有意义吗,撅着个腚,女孩子家家也不知道羞,要是闲得慌,可以去帮忙做事,而不是在这里学跳蚤。
周立疑惑道:“您是……”
蔡翼城说道:“龙战基地,蔡翼城。”
周立恍然道:“原来是甜老大的哥哥,久仰久仰。”
说完这句,周立没话了。
蔡翼城有点不适应,这个马屁精对他怎么就惜字如金?
有人过来汇报,周立忙去招呼。
蔡翼城说道:“停下。”
林啸野说道:“你是老几?我让老婆玩水蹦床,关你什么事?快点把你家的山鸡薅下去,又不是给她玩的,就她最高兴。”
蔡翼城本来就想捉蔡甜甜下来,远离这不成体统的危险活动,现在听林啸野如此说话,气得半死。
“甜甜玩一下怎么了,你家开的吗?两个小伙伴在一起,高高兴兴的,有你这么扫兴的家伙吗?还有你叫谁山鸡,我妹妹染头关你什么事,随便给人取绰号,你的教养呢?”
蔡翼城说一堆。
林啸野不时回个冷笑。
“周哥,老大在干嘛?是在跟龙战基地的人商议什么吗?”
小弟汇报完,弯着脑袋打听。
周立拍拍他的肩膀,“两个家长遛孩子,别去打扰他们,叫大家注意,不要在附近搬运尖锐物品。”
小弟听完恍然大悟。
他就说这个画面有点熟悉,原来跟周末广场上家长带孩子玩蹦床的场景一模一样啊。
这些高阶异能者的精神状态,真是一言难尽。
……
蔡甜甜玩到满头大汗才落到湖面,跟夏颜和托托玩接球,正笑得像只鸭子,远远看到亲哥,脸都绿了。
她下意识往后面躲。
丢了一个球。
蔡翼城暴躁大吼,“蔡甜甜,干什么呢,玩也要像样子,集中精神!”
以为要面对训斥,蔡甜甜两只眼睛自动变成斗鸡眼,进入左耳进右耳出的过滤模式,反应了一会儿,发现老哥没有骂她不务正业,反而鼓励她好好玩。
满头彩毛的女生大吃一惊。
“不好,我哥病了!”
夏颜转过头去,笑了笑,挥手致意。
头发凌乱,脸颊泛红,眼睛亮晶晶的像星星,说不出的活泼可爱。
林啸野默默勾起嘴角,发现蔡翼城也一脸暗爽地勾起嘴角,直接抬脚踹他,“你笑屁,夏颜是冲我笑。”
蔡翼城拍拍裤子,叠起衣袖,刻意凸显常年锻炼的好身材。
秋风吹过。
有人沉默了很久。
蔡翼城正得意。
林啸野淡声道:“你一定很受男人欢迎吧?”
轮到蔡翼城笑不出来。
他很少使用社交平台,就是因为常常被同性私信,收到一些超纲的非人留言,就算是末世都没减少,他只是把人从废墟抱出来,对方就哭着要生死相随,也因此收了许多不太阳刚的小弟……
林啸野哈哈大笑。
蔡翼城猛地拉开距离,戒备地看着容颜妖冶的男人。
轮到林啸野笑不出来。
“老子只是长得美……”
某人笑眯眯从牙缝挤出几个字。
……
夏颜和蔡甜甜离开湖面,问林啸野是怎么回事,水还会随着音乐改变性质吗?
之前铜墙铁壁,谁也进不去。
现在怎么改变音乐就能变蹦床了?
林啸野说是声音操控,群星之前开发过针对丧尸的,但是通过声音让水的性质发生本质改变,他也是头一回见到。
“如果还是无法找到停止歌声的办法,我们只能破坏喇叭了。”
夏颜突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
“哥哥,你说这个歌会不,不是录制的,而是一直有‘人’在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