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纪念去年邪姬侵入的事情吗?咦,还有角色扮演,大师姐成邪姬了,让我来给你们演一出棒打邪姬。”任霄撸起袖子,气冲冲想要上前。
没能上前,被彩衣半途拦住。
柔荑好似铁钳,在他腰间扭了三圈。
若不是钢铁之躯坚挺,肉早就被拧了下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笑。”
任霄装得龇牙咧嘴,顺势将佳人搂入怀中,大手在腰肢上游走,口中却是不停求饶道:“我不敢了,松手,疼!”
彩衣在师姐妹面前还是放不开,感觉到大手有着不规矩的趋势,渐渐兵分两路,有着攻略高地和低股的意向。
她只能松手,挣脱怀抱。
只是娇颜上布满的寒霜没有褪去的样子。
看着彩衣生气了,任霄揉着腰间,讪讪一笑:“我见气氛这么严肃,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嘛!”
“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大师姐这情况还能不能治?”
“这是什么话?”
“能治?”
“不能。”
任霄话音刚落,一柄大锤直接砸到他的脑袋上,顿时整个房间都在震动。
锤子迅速缩小,化为巴掌大小,悬在彩衣的手掌上。
“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皮。”彩衣那对眸子含着水光,似乎随时要落泪。
白眉师太收她们入门的时候,年事已高,基本都是白敏儿代师传艺,而彩衣的情况更为特殊,她是魔君女儿,被白眉师太掳来的,自襁褓中就被白敏儿照料着长大。
她厌恶魔的身份,尤其是在看到邪姬这等邪魔茹毛饮血,挖人心相食后,更加不愿承认自己是什么七星魔女。
什么魔君女儿?她只认为微波派的师姐妹才是自己的亲人。
铁石心肠也不敌美人泪,更何况任霄本就没准备为难白敏儿,直接屈指弹出一小道白光:“好了好了,我帮她祛除身上的魔气。”
白光没入还在挣扎的白敏儿身体。
只见一霎时间,本还是一脸凶相的白敏儿,恍然恢复清醒,眼神恢复清澈。
彩衣见状,直接蹲在白敏儿身边,把对方抱在怀里。
同时,抬头看向任霄:“夫君,大师姐没事了吧!”
任霄本想回答没事了。
虽说可能会暴露这些日子以来,他借用驱魔借口实则为达成其他目的的行为。
但是也没有关系,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彩衣还能阉了他不成。
未曾想,还没等任霄回答。
白敏儿一听到彩衣对任霄的称呼,脸色一黑:“彩衣,择夫婿之事是女子的人生大事,切不可一时昏了脑袋……”
任霄:好家伙,恩将仇报还能当场仇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