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砺是无靥族，我知道。”江狠甩给鬼砂一个白眼，“他不过是无靥族的一个变异品种，因为怨气太重将鬼柏申拖下台，成为了鬼界的一界之主。”

“你这样说我的兄长真的好吗？”鬼砂甩江狠一个白眼。

“你与他多年未见，想必感情也淡了，说他几句坏话也无妨。”江狠笑。

鬼砂一时无语，好一会儿，才问：“不知道圣尊半夜来我卧房，所为何事？总该不会只是为了和我一块儿调侃我那一位变异的兄长？”

江狠摆摆手：“我对你那位变异的兄长并无兴趣，这不是因为你在说，故而我才随口一说。只是，我想从你这儿了解的事情，你真不知。”

鬼砂哈哈干笑，他心想，自己又不是对方肚里的蛔虫，怎么能事事都猜到？

他没给出答案，江狠还略略有些失望。

“我想知道，凤红郁的事情。”江狠直接跟鬼砂说。

鬼砂也算料到了一半。

“没想到，圣尊对红郁君之事额外上心。想必这其中除了红郁君是圣尊曾经的左膀右臂，还有其他的缘由所在吧。”

鬼砂咧了咧嘴。

“其他的缘由？”江狠有些不想跟鬼砂说，但看在不跟鬼砂说清楚，对方就不会跟自己说凤红郁的事情，他仔细思考了一下，便道：“鬼砂仙，你可知，人的前生今世？”

鬼砂茫然地摇摇头：“我无非一个小仙，哪里知道前生今世？倒是六翅鱼和黑鳞蛇知道这些。我听说圣尊你之前与六翅鱼结成了同盟，想来是可以去找六翅鱼帮忙询问的。”

“六翅鱼、命格水镜都看不出我的前生事。我想，作为纯净灵魂，应当不是第一世。”江狠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这样多年来，这个世界就只出现了两个纯净灵魂，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零尔。零尔的身份是神女，我的呢？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