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拂过,她娇小的肩膀瑟缩了一下。
他随即起身,大步走近弯腰,稳稳地将她微凉的身子抱进了怀里。
淡淡的桃香在他鼻间弥漫,微敞的衣襟,露出了她雪白纤细的颈项。
仅仅是这瓷白的色泽,便让他的墨眸深了几许。
所有关于这色泽的记忆,便犹如洪水涌入脑海。
她瓷白轻颤的腿,细腻柔软的触感,在掌上越发
清晰……
他喉结快速地滑动着,喉结微紧,抱着她进了耳房。
白芊芊于他,明明烫手,放下时却无比轻柔。
这个女人仿佛桃花醉,一旦饮过,便再也忘不了。
哪怕是只瞥见桃花,闻到桃花香,都会让人酒瘾发作,欲罢不能……
他转身,重新回到了偏殿,轻车熟路地取了心头血喂给医圣。
他的脸肉眼可见的白了几分。
广安良满眼心疼,上前想要扶住自家王爷,却被他摆手拒绝了。
司空净尘额头爬满了细密的冷汗,但脊背依旧挺直,阔步回了前院独自上药。
自始至终,从未假手于人。
广安良满眼心疼,几次冲动想叫醒王妃来瞧一瞧。
但是他不敢,也不能违背王爷的命令。
翌日,白芊芊在温暖的被窝里抻着懒腰,随即猛然坐起。
见身上的衣服完好,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眼角却情不自禁、地弯了弯。
她一出耳房,偏殿空无一人。
她美眸微诧,这么早精分又一次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下意识快步走到祖父的床边,伸手诊脉。
祖父体内的毒,果然再次平息了下来。
白芊芊峨眉轻蹙。
究竟是谁?
吱呀——
司空言端着托盘推门而入,房间内顿时粥香肆意。
“忙了一宿?快来吃点早饭。”他嗓音温柔,一如
往常细心。
白芊芊美眸划过他端着托盘,缠着白布的食指。
“你的手……”
司空言不在意地轻笑,藏好了受伤的右手:“许久不做,刀工生疏了。”
白芊芊心头微紧,美眸停在他刻意不再露出的袖口:“谢谢。”
他一直以来对她很好,甚至不愿让她有半分负担。
司空言凤眸微扬,仗着雍容华贵的脸,勾、魂摄魄一笑:“若是真的想谢我,便真的以身相许。”
她美眸划过一抹无奈,一如既往:“十四叔,别闹。”
司空言凤眸认真:“芊芊,你是嫌我老?”
其实,京中喜欢他的贵女,不比净尘少,他看着应该……不老吧?
这时,门外传来了司空净尘冷的声音:“王妃嫌你为老不尊!”
他沉冷的眸子,扫了一眼满桌丰盛的菜肴。
白芊芊漫不经心地抬眸,再看见他再次白得透明的俊颜,心头莫名微颤。
祖父每次无事,他看着都会比往常虚弱异常,难道是精分?
“留下一起用膳吧!”
只要闻闻他身上有没有血腥味便清楚了。
司空净尘沉冷紧绷的轮廓瞬间柔暖,随即嫌弃地将手中的食盒丢给广安良。
他一脸嫌弃:“早膳再这么敷衍,就不要拿到本王面前。”
“……是”广安良怔愣地接住食盒。
【一更,二更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