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妃脸上,得意已经掩饰不住,对待百姓更加热情大方。
白芊芊起身,又抓了一篓的药草,精致的脸虽然风轻云淡,但是心底却有心匆匆。
她配置的这些药草,可以吸引来蛇,但必须点燃才有用,但这样潮湿很难点燃呢!
她瞥了一眼,放在篝火旁烘烤的十几个药篓。
许汤汤顺着她的目光,好奇地问道:“芊姐姐,这个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过几日,你便知道了。”
白芊芊说话的工夫,又配了一篓,放在篝火边烘烤着。
“初一、初二,那日让你们配的药方配了多少分?”
初一撇了撇嘴,一脸无奈:“鲁王妃找府里的医师瞧了,一听说只是驱蛇药,不是治疗鼠疫的,便推辞银钱短缺。”
“芊姐姐,你看能得百姓爱戴的,不用你说鲁王妃便抢着做,但凡与疫情无关的多一文钱,她都不愿意掏!难道咱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不做吗?”许汤汤愤愤不平。
白芊芊一脸平静,鼻间是潮湿的泥土味,丰茂的野草里老鼠的痕迹越来越多。
“这大夏都是父皇的,这功劳从来都不是我的。”她意味深长道。
鲁王妃抢的,一直是皇上的功劳,所以不落幕,谁也猜不到结局……
晚膳时,安分了些时日的白翩翩,蹁跹地进了
煎药的棚子。
她瞥了一眼,与百姓同食,一脸慈善的鲁王妃,眸底划过一丝怒意。
快步走向白芊芊,她愤愤不平:“你真是无能!连司空哥哥的功劳都保不住!”
那些爱戴、拥护原本都该是她和司哥哥的!
许汤汤翻了个白眼,没好气:“不管是谁的,也不会是你的!”
“你!”白翩翩水眸微怒,随即又幸灾乐祸一笑:“这么无能,怎么配得上司空哥哥?”
白芊芊合上了脉案,讥诮一笑:“那你脑子里除了男人,还有什么?”
白翩翩双手一紧,水眸暗芒闪动。
白芊芊美眸不耐,眼下的情况,她可不想这蠢货再添乱。
起身在她耳边警告:“忘了你还有……代表着救命恩人身份的玉佩。”
白翩翩瞳孔猛然一缩,一丝慌乱一闪即逝。
村姑……知道了?
就算村姑知道了,玉佩在自己的手里,她即使说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相信!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随即得意地坐下,一脸茫然,语气里糅杂着几分炫耀:“我要等司空哥哥。”
白芊芊也不阻拦,看向许汤汤:“咱们用膳。”
“好。”许汤汤心领神会。
饭菜上桌,唯独空了白翩翩的碗筷。
白翩翩桌子下的小手紧了紧,瞥见了熟悉颀长的身影心头一喜。
下
一刻,她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抹着眼泪:“你……一定要处处针对我吗?咳咳……”
她用巾帕掩着唇,咳得肝肠寸断。
白芊芊起身同许汤汤将餐桌挪离了白翩翩。
“白翩翩,别人用膳,对着饭菜咳嗽很没有教养,难道没人教过你吗?”
闻言,白翩翩脸上一热,想柔弱地道歉,博得司空哥哥的怜惜。
但是她一开口,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反而停不下来了,咳得更剧烈了。
说不了话,她只能用泪雾蒙蒙的眸子,将委屈写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