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舟抿着唇，沉默了有一会儿。

她在心里捋了许久，才捋清楚。

这关系着实是有些混乱的。

意舟无语，意舟抱着臂有些不耐：“天杀的天道，这到底是在惩罚清夜还是在惩罚这两个女子？”

爱的轰轰烈烈，每一世都有两个女子在他身边，由他选，还不缺权势，这到底是在惩罚谁？

小荷托着下巴看着面前功德都要溢出来的意舟，有些疑惑：“那就是说，我和清夜才是一对，不过他怎么选也不会选我是吗？”

来到这里的只是第一世的小荷罢了。

意舟噎了一下：“天道的恶趣味，可是你既然能来到这里，就证明你是单独的个体，是小荷罢了，你的执念…难不成是顾成锦？”

第一世的顾成锦错过了两个女子，最后还儿孙满堂，只不过正妻的位置上空着罢了。

意舟：很难评。

小荷眨了眨眼，非常可爱的一个小姑娘。

她摇了摇头：“我化成人形的时候就在锦月府了，可是却因为得知顾成锦是为了利用与我，我很生气，很生气，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毁了锦月府和顾成锦。”

小荷此时脸上布满了愧疚：“可是……却伤了府上好多下人的性命。”

她咬着下唇，低着眸子。

“可我最后还是不舍，即使从他这些日子的宠溺都是为了利用与我，我还是不舍，选择成全了她们，可是府里那些侍卫丫鬟们一直都很照顾我的，却因为我的自私而丢了性命。”

“我是不是很坏啊？”小荷咬着唇。

“您能帮我…救下她们或者让那个时候的我不要伤害她们可以吗？”

意舟微微叹息一声：“可以。”

“谢谢你啊，神仙姐姐，太谢谢你啦。”小荷一直愧疚的神情才缓和的许多眉眼也弯成了漂亮的月牙似的。

她逐渐消失于混沌。

阿水愣了一下：“姐姐，报酬没谈啊。”

意舟：“算了吧，一个小姑娘，让她转世去吧…千万别在跟清夜有瓜葛了。”

这都要呕死人来，这俩女子不管是小荷还是被无辜牵扯进两人生生世世不得在一起的叶诗都极其无辜，反而是顾成锦让人无语，至少他的一生，意舟看不出来任何有惩罚的意味在的。

阿水屏幕上一串串数字滚动着：“好吧。”

阿水：“姐姐，这个世界是上三千世界中的一个，天道要比之前那些不怎么管事的天道要厉害的多，而且它很是严厉，我们若是暴露…可能会有些麻烦。”

意舟：“所以呢？”

“最好就是不要暴露嘛，不然我们走的时候估计会麻烦一些。”阿水一个团子蹦蹦跳跳的。

也没多大的事，就是这个天道比较古板的天道，大不了就是打一架。

意舟：“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