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凶手，但他们不都是坏人。

恶人就是要有恶报，这些人做到了，可她们做出了不太合法的正义，也同样让他们也得到了惩罚。

…

下午三点，轮渡靠岸，门开，人群从里面涌了出来。

少女眼里带着稀奇的看着上海滩的一切。

她身上穿着绿色的公主裙，一看面料便知价值不菲，脖子上的珍珠，皓腕上的手表，件件都显示着少女家庭的富裕。

少女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公主，好像在这个大部分都是黑白色的世界，添上了一抹彩色，显得极为耀眼，惹得路人纷纷回头去看，她拉着行李从船上下来走了下来。

乌黑的眸子清澈漂亮，像是沉淀在清泉里的宝石一般。

少女满身的张扬自信，整个人宛若初生的朝阳，在这个有些压抑的世界，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乔楚生斜倚靠在从小汽车门上，个子比之小汽车高出了一截来，抱着胸，穿着这个时代的警服，肩宽腰细，整个人惹眼极了。

明明是个官可是看起来却有一股子……邪气。

跟他那身衣服造成了一股子十分矛盾的气息。

少女下巴轻抬，帽檐随着她的动作也微微抬起，眼皮轻掀，与对面车旁的乔楚生对视了个正着。

两人视线隔着人群交汇，这一瞬仿佛时间停止，带着行李着急回家的路人这一刻好像也被暂停了一般。

意舟因为那股子矛盾，多看了他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