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瑾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是的,殿下。这几个人原本隐藏在京城中,平日里行事低调,但今日突然试图混出城门,结果被天雄军识破,当场拦下。”
“东厂的人已经介入,正在审讯。”
朱瞻墡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看来,东厂的动作已经让他们感到恐慌了。”
“这些人平日里隐藏得极深,如今却不得不冒险出逃,显然是感觉到了风声不对。”
孟瑾皱眉道:“殿下,我们是否要采取行动?若是东厂从他们口中挖出更多线索,恐怕会牵连更多的人,甚至可能波及到我们。”
朱瞻墡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必。我们只需静观其变,继续监视,但不要轻举妄动。”
“东厂既然已经出手,那就让他们去折腾。至于这些建文旧臣的门生故吏……他们既然选择出逃,那就说明他们已经走投无路。”
“至于说牵连,呵,我借小鼻涕两个胆子,他都不敢将我扯进去。”
孟瑾点头应道,“是,殿下!属下明白。”
朱瞻墡转过身,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低声喃喃道,“接下来,你们会怎么做呢?”
“是放弃这些人,还是,冒险营救呢?”
......
与此同时,东厂的审讯室内,几名被捕的建文旧臣门生故吏被严加审问。
东厂的一名千户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语气阴冷,“说吧,你们背后还有谁?是谁指使你们出逃的?”
其中一人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倔强,“我们不过是普通的商人,想要出城做生意,何罪之有?”
东厂千户冷笑一声,猛地一拍桌子,“商人?普通的商人会在这个时候出城?”
“还有,既然你们说你们是商人,你们的货物呢?””
“真当我们东厂是吃素的吗?
“来人,给我用刑!”
几名东厂番子立刻上前,将那人按倒在地,开始用刑。
惨叫声在审讯室内回荡,但那人依旧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字。
东厂千户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阴狠,“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继续用刑,直到他们开口为止!”
......
襄王府内,朱瞻墡站在书房中,手中握着一份刚刚收到的密报,眉头紧锁。
孟瑾站在他身后,低声问道,“殿下,可是有什么新消息?”
朱瞻墡将密报递给孟瑾,冷笑道,“东厂已经开始审讯那些被捕的建文旧臣门生故吏,但他们似乎还没有挖出什么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