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重光堂。
土肥原咸儿气得在办公室里练起了破锋八刀。
刀法精湛,虎虎生风,招招可致人于死地。
还是项楚特地找武林高手教琅琊支队战士的。
山下吉秋和高桥大正在旁边观看,齐齐鼓掌。
“东条阴犬死狗!去死吧!”
土肥原咸儿怒吼一声,一刀劈下办公桌一角。
哪知东条阴犬就在门外偷听,闯进来怒吼:
“土肥原肥猪!你敢骂本机关长?”
土肥原咸儿没想到他会出现,如同变色龙般满脸堆笑道:
“东条阁下!您肯定听错了,我没有骂你,是吧!吉秋!大正!”
山下吉秋忙不迭地说:“是的!没有骂。”
哪知高桥大正摇头道:“不!的确骂了。您骂东条阴犬死狗、去死吧!”
“你!你......”
土肥原咸儿指着高桥大正,气得说不出话来。
“啪!”地一声。
东条阴犬猛地甩了土肥原咸儿和山下吉秋各一个耳光,大声怒斥:
“八嘎!你们俩个蠢猪,竟然敢两面三刀,欺骗本机关长,真应该让你俩上军事法庭,判处死刑。”
土肥原咸儿和山下吉秋捂着脸,不敢发一声。
东条阴犬指着高桥大正说:“高桥君!你以后就做我的侍从官吧,不要再跟土肥原咸儿这个肥猪了。”
高桥大正毕恭毕敬地喊道:“哈咿!谢机关长。”
东条阴犬吩咐道:“副机关长!你给影机关长发报,命令他火速赶往青岛,与我一起北上实施绝对无人区计划。”
“哈咿!”
土肥原咸儿不敢反驳,只得回应,转头吩咐山下吉秋,
“吉秋!快给影机关发报......”
东条阴犬大声怒斥:“肥猪!你没听明白吗?我是让你亲自给影机关长发报。”
土肥原咸儿苦笑道:“东条阁下!我当官这么多年,已经忘记发电报了。再说影机关长向来桀骜不驯,影机关和竹机关无隶属关系,他肯定不会听你的话。”
“你......”
东条阴犬气得说不出话来,举起巴掌。
土肥原咸儿特意耍耍大刀,让他的巴掌再也挨不到自己脸上。
东条阴犬收回巴掌,指着高桥大正说:“高桥君!你发电报。”
高桥大正苦兮兮地说:“机关长!竹机关都是山下吉秋发报。”
“嘭”地一声。
东条阴犬一脚将高桥大正踹倒,怒斥:
“原来你也是一个饭桶!你和土肥原咸儿必须3天学会发报,否则上军事法庭,判处死刑。”
“哈咿!”
高桥大正和土肥原咸儿战战兢兢地领命。
东条阴犬望向山下吉秋,吩咐道:“你马上给影机关长发报,就说本机关长命令他,连夜火速赶往青岛太平路29号,石井四郎将军和矶谷连夫将军等着他,大家一起研究如何实施绝对无人区计划。”
“哈咿!”
山下吉秋急忙领命,走进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