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16日，周三。

二人早上五点左右就起来了，洗漱一下，来到一楼，看到赵青雪和姬芯蔹二人在厨房正做饭呢。

姬芯蔹打招呼：“二位，起得挺早啊？”

“睡不着，嫂子，廉洁怎么样了？”

秋廉洁这时候从卧室里走出来，已经洗漱完了，眼眶还红着，眼睛里布满血丝，走路也是跛着脚走的。

“小爸，小妈，早上好。”

张钰凝：“我天，被打一顿都打的礼貌了？背怎么样了？”

“我没事，今天可以正常上学。”

赵青雪拿着擀面杖出来：“秋廉洁，我只警告这一次，以后，再敢带手机去学校，再敢拉帮结派，气老师，我就把你胳膊腿给你打折。”

“不敢了，妈妈，我不敢了。”

然后转身对着秋杰华和张钰凝：“小爸小妈，昨天谢谢你们。”

秋杰华：“吃点东西我们送你去学校吧，正好我们要去药店呢。”

“拿俩包子，给我自己跑着去学校，杰华，钰凝，别太惯着她，她就是看你们对她太好了，有点飘了，这集团如果不给她一点教训，还指不定以后会给我惹出什么篓子呢。”

“呃...行...”

自己去厨房，拿个塑料袋：“芯蔹阿姨，我拿两个包子。”

“拿吧，熟了已经，小心烫。”

拿起包子，再去接杯水，背上书包，跑出客厅，往学校的方向一路小跑出去。

秋杰华浑身打个哆嗦：“我滴个乖乖，嫂啊，你昨天对她下手多狠啊？”

赵青雪摇着头：“真和你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你哥当初也把老师给气个够呛，好在你哥学习好，老师也宠着他，哎。”

张钰凝也一起吐槽：“秋杰华还不是一样，他学习真的很好，我看过他过去上学时候的考试记录，语文满分一百四，他能考一百二以上，历史满分一百，他能考九十以上，有两次满分，地理生物也是，就是这英语和数学吧...哎...就没上过二十，偏科贼严重，是个典型的文科生，可惜，上完初中就不上了，不对，这臭小子初中都没上完，初三下半学期辍学，靠家里的关系弄了个初中毕业证的。”

赵青雪问她：“他上学的时候犯过错么？”

“你以为呢，不过太多的事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一件事，他上学的时候因为中医的原因，一直被学校里的人歧视，被孤立，疏远，欺负，有一次被欺负的忍不住了，就把一个同学约出去，一巴掌把人家孩子的头给打没了...这是他第一次杀人，那时候他才上初一。”

“杰华，真的？”

秋杰华点点头：“嗯，是，杀人之后我就飘了，然后，这件事被师父发现，把我带回药店，在唐家祖宗牌位和供奉的神仙面前跪了三天三夜，也是师父帮我处理后事的，把尸体埋到药店的菜园子里，之后那里就成了我固定的藏尸点。”

张钰凝接过话茬：“这么多年，埋了数不清的人，那些人的骨头，怨气，尸气不散，生长出魔气，造就了白汇这么一个尸魔。”

“兄弟俩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哥不知道，反正，对我来说，现在的杰华还算可以吧，起码现在很乖，很听话，很忠诚，小错不断，大错不...算了，大错也经常犯。”

“我犯过什么错？”

乔云芳这时候穿着睡衣出来数着：“杀人，活埋，杀去化缘的和尚，去倭国杀几千人，去白鹰帝国杀几十万人，打劫军区，抢劫贩卖各种枪支弹药，你杀过的人没有千万也有百万了吧？这还只算地球上的活人。”

“我那不是...嘶...算了，懒的解释，反正我从没做过什么对不起良心的事。”

乔云芳吐槽：“你还有良心？呵呵，那我相比之下就是圣人。”

一起吃过饭，乔云芳去换衣服去警局，姬芯蔹开始收拾家，秋杰华洗刷锅碗瓢盆，收拾厨房，一直到八点左右，张秋二人才开着RSq8前往药店。

张奶奶的铺子已经完全被铲平了，现在工人正在收拾地基，预计建成还得四五个月的样子。

药店里，今天艳霖霖也来了，和唐韵在沙发上喝酒吃零食，玩手机，张梦芸在茶桌后面喝茶，刷短时间软件。

秋杰华打着招呼：“三位姐姐，你们可爱的弟弟回来了~”

艳霖霖：“你丫要发骚就给老子撅一边騒去。”

“哎呦，霖霖姐，对我温柔一点嘛...”

“滚滚滚。”

没等艳霖霖喝口酒呢，手机就响起来了，看了眼来电显示，接上电话，沉默了片刻，等着对面打招呼。

“是，我是鲲鹏，请问有什么事么？”

几声招呼之后，艳霖霖咳嗽一声：“没问题，我这就安排人过去处理合同啥的，里面装潢我要一套定制，明天亲自过去一趟，还有其他什么事不？”

听到一声没之后就直接挂了电话。

张钰凝过去坐在沙发上问：“咋了？咋还要你亲自去一趟？”

“我们不是自主研发了民航飞机么，现在资金上面遇到一些困难，说看我能不能订购几架，支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