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气愤的阿蒙,在一个陌生人前来接触他后,决定诈死离开。
听他完过往后,莫爷还没什么,阿萝已经一脸疑惑加不解地开了口:“可是,我才是那个被捡回来的孩子啊?”
“什么?!”阿蒙猛地抬起头。
这话一出,不止阿蒙震惊,就是桑屿他们也听傻了。
阿萝笑着:“十岁那年,爷爷悄悄告诉我,不能再让你背我了,因为我们不是一个爹娘的亲兄妹,不可以太过亲近。以后你找了嫂子,嫂子会不高心。”
阿蒙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转头看向莫爷。见他毫不吃惊,便明白他早就知道了。
“你......你们......”
莫爷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亏你长阿萝好几岁,这么些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阿蒙仍处在震惊之中回不过来神。
莫爷继续骂道:“你以为你偷走了莫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信物,我为什么会不追究?你还真以为你那拙劣的假死之计能瞒得过我?没脑子的混账东西!”
阿蒙没想到连这件事都没能瞒过。
“东西呢?”莫爷黑着脸问。
阿蒙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东西是什么,一时间心虚愧疚难堪各种五味杂陈涌上心头,嗫嚅半才声道:“丢了。”
“丢了?!”莫爷再忍不住,抄起茶碗砸了过去,“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你也敢丢了?你怎么不把你自己丢了!混账!混账混账!”
阿蒙不敢躲,已经准备硬挨着一下了。
哪知道桑屿伸手拉了他一把,让茶碗从他脸前堪堪擦过。
“谢谢。”阿蒙低声道。
阿萝生气:“阿爹!”
莫爷重重哼了声,撇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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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风单手支着脸,遥望着莫爷家的方向:“你,他们会把这人怎么办?是剁了还是切块?”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砚台有点心累。
“唉。”唐文风叹气,“我想回去了,这岛上该看的,该探的都琢磨完了。”
“你确定?”砚台看向他身后。
唐文风疑惑地嗯了声,转头。
“......”
海神古悲垂下的大头张开大嘴,呸的吐出一块系着断裂皮绳的白色石头。
混杂着血腥气的白色石头啪嗒落在唐文风衣服上,然后顺着袖子掉到霖上。
唐文风:“......”怎么弄死它,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