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不等他说完,就拧眉道:“我说换就换,此事此刻就换。你再废话,我就掀了你这房顶,烧了你这房子。
你现在就叫赛红过来。再给我找八个姑娘过来陪我说话戏耍。再敢多说一句,休怪我翻脸。”
店主婆心急得如炭烤,苦笑两声,这个~那个~有话不敢说,嘴上答应着,出门叫了几个酒量好的姑娘上来。
拉着那几姑娘吩咐道:“进去就使劲灌他他酒,一定要把他给我灌晕了再出来。”
几个人接了吩咐,笑盈盈的进去,却见马文才搂着赛红只喝茶不喝酒,让她们几个进来。唱歌的唱歌,弹琴的弹琴,跳舞的跳舞。就是不说喝酒的事。
只一会儿,把那屋子糟蹋得不成样子。
密室里面的常夫子和温县令在第一时间没出来,后面也就不好再出来,两个年近年过四十的人。在没有窗户的暗室里干坐着,又是着急又是气短。
二人在密室里听见马文才来了,心中皆惊想,马文才不是在马家的军营,怎么会回到临川县里。
他二人商量的事就是如何对付马家,此时又听见马文才在外面自然有些心怯。不敢再出去,只在里面听见外面咿咿呀呀的唱了半天。
他二人在里面顿首跌足,密室里面只有清茶了和蜜饯,二人又是闷又是饿,空腹灌茶水,不但不能消解,反而难受异常。
又过了有两个时辰,常夫子在里面实在待不住,打算出去,温县令也胸闷气短难以自持。
向他道:“我同你一起出去,咱们二人还怕他不成。反正都要和马家打仗了,能把他扣住也也行。”
常夫子斜眼看了他一眼道:“你也见过他的功夫,就怕咱们扣不住他,咱们两个人先被他扣住了。”
二人在又在里面商量了一会,推门出来,吓得那些姑娘阿惊叫连连,躲闪不及。
她们皆不知道,这个房间里竟然还有一层。
温县令常夫子二人再见天日,先长舒几口粗气,环视屋子见马文才并在屋里,常夫子扶着门框气恼道:“马文才人呢?”
芸香认出了温县令,立马俯身跪下道:“回禀温大人,马公子,马公子他出去了。给了我们钱,只让我们在这里尽情享乐,又不让我们出去。”
各位姑娘见对面是温大人,也跟着跪下了。
常夫子瞪圆眼睛道:“他不在这了里多久了?”
芸香低头道:“出去大概有一个时辰,说是要买什么东西,马公子不我们走,我们也不敢走。他只带着赛红出去,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温县令气得‘呔’了一声,指着芸香道:“你,你去把你们店主婆找回来。”
芸香答应着,出去去找,半晌回来道:“我们妈妈好像被马公子派去买什么了,我们也不知在哪里。”
醉花阴的老板娘不见了,这简直离了大谱了。温县令出了店主婆的房间,见外面的人的也在找人。
定神想了一想道:“你们把那所有关着的屋子也都找一找,他要你们老板娘也没用,不会带她走的。”
店里的人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见是温县令吩咐,便按这吩咐在店里无人的房间都找了一遍。
结果,果见店主婆被困了手脚,躺在马文才刚偷听的房间中。
店主婆见有人进门,也没看清,只像个肥青虫一样左扭右歪。又因被塞住口,见有人在,嘴里也只会发出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