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书，姜小川心中翻涌着惊涛骇浪。

他迟迟不敢修炼血煞功，就是因为会影响心智。

这是修炼此功的必经之路，周瞎子的话也印证了这一点。

然而现在，那种感觉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这岂不是说，我可以丝毫不受影响地修炼这门秘术？”

姜小川心中暗自嘀咕，兴奋之情难以言表。

这就像是瞌睡了有人送来枕头，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枭齐使用这门秘术时的场景历历在目，可以说相当牛逼。

如果习得这门功法，实力定会更上一层楼。

更让姜小川兴奋的是，这样他离掌握四大功法又进了一步。

然而，理智很快又将他拉回现实。

何事情都不会无缘无故地发生变化，尤其是这种关乎生死的大事。

他仔细回想这段时间自己身上的变化。

唯一有所改变的，就是那股卷土重来的煞气。

他手掌一翻，血嗜剑温顺地躺在手心，那种之前的躁动已经不复存在。

在酒吧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血嗜有些不正常。

而那时，他正好被煞气影响。

“难道是煞气？”

姜小川心中一动，想到了这种可能。

为了印证心中的猜想，他决定做个实验。

将煞气压到极致，然后再次翻开手抄本，按照内容运行功法。

果然，那种嗜血的感觉再度袭来。

一股强烈的嗜血念头在他脑海中翻涌，血嗜也剧烈地颤动起来。

在这一刻，姜小川一直寻找的如何与血嗜消除隔膜的感觉，变得清晰起来。

这层隔膜，就是嗜血！

这份突如其来的明悟也让他感到恐惧。

他发现自己竟然将附近的活人全都当成了潜在的目标。

包括躺在身边的楚南嫣。

姜小川赶紧合上书本，心中一阵后怕。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不及时停下，后果会有多严重。

至此，谜题终于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