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从这件事上看出了安妮对他的纵容。
毕竟她有多宝贝这只猫,他是知道的。
平时抱着不离手就算了,结婚的时候都穿上了小礼服,挂着‘嫁妆’的牌牌一起嫁过来的。
若非如此,就是往窗外扔而不是往沙发上扔了。
看着怀里安静的侧脸,他第一次感觉原来幸福如此简单真实。
仅仅只是拥抱而已,就幸福地浑身都甜蜜到战栗。
没忍住一个轻轻的吻又落在她的发顶,心下祈祷着未来的时光能再过的慢一些。
其实安妮的身体素质极好。
毕竟这具新的躯体也是专门订做的高级货。
可她还是习惯将身体机能都调整成普通人的模式。
毕竟一具不会累不会痛的身体,总给她一种自己‘非人哉’的感觉。
当然了,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确实也不算。
所以这具柔弱的身躯,在经过第一次的新婚夜后,身上的淤青隔了好几天才消散。
安妮不愿意上药。
不仅是因为讨厌药膏的味道,还因为她觉得夜夜那般高强度的‘工作’,对谁的身体都不好。
因此这几日和她贴贴的索隆都硬生生忍着,靠着以往锻炼时那股强大的毅力,竟真没有越过底线。
待到安妮身体恢复,对他又恢复了亲昵和依赖,他才开始循循善诱。
男人在这方面果然是不需要过多教导。
食髓知味,血气方刚。
安妮的蜜月期确实过的丰富多彩。
劳累过后,身体就容易疲倦。
安妮整个人毫无防备,懒散地靠在他怀里睡着,胸口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睡袍凌乱地挂在身上,二人相贴的手臂,白色和小麦色浓烈的色差狠狠冲击着他的眼球。
眼前的画面太过诱人,他呼吸几乎要停滞。
整个人不自觉地靠近她,将脑袋埋在那纤细的脖颈处轻嗅。
他忍了又忍,最终那点薄弱的理智轰然崩塌,臣服于自己内心那头野兽。
脑袋有些发昏,可精神上那股极大的满足却让他欲罢不能。
天光破晓,意识从混沌中苏醒。
感受到身上传来的重力,她蹙着眉轻声哀求,声音细若蚊蝇,像是不足月的小猫。
“不要了...呜...”
索隆收紧手臂将人揽入怀中,低声细语地轻哄。
“好,不要了,不要了。”
再没有比这更加让人欢愉的时刻了,他想。
而他,何其有幸。
所爱,即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