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对者，对于他们所谓言之凿凿的证据，嗤之以鼻。

无论对方怎么说，他们死咬一个判断。

“你怎么知道，他在别的案件中，没有杀过人？”

面对反对者这近乎无理取闹的强硬态度，支持派却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毕竟，反对派可以耍无赖，可他们不行。

一旦他们想要耍无赖，质问对方，拿出一个蝙蝠侠杀过人的证据。

反对派就会贴出小女孩那面露惊恐的视频截图。

“难道，她的恐惧，还不够证明吗？”

在小姑娘那天真浪漫，却透露着惊恐的表情中，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没有办法多说什么。

与此同时，韦恩家族的别墅内，布鲁斯·韦恩正眉头紧锁的阅读着网上的报道。

“少爷，您要的资料。”

房门敲响，此时，女仆装打扮的塞林娜抱着一沓资料，走了进来。

看到布鲁斯韦恩紧锁的眉头，她的心里，也不免有些忐忑。

走南闯北多了，她自然知道，那些个高官富豪私底下是些什么模样。

甭管人前装得多么高尚，斯文。

回到家里，什么变态的模样，都有可能。

尤其是，当他们心情不好的时候，那更是不把人当人。

眼下，看到布鲁斯·韦恩这明显被愤怒笼罩着的神情，她心里暗自打着鼓，不知道自己一会可能会遭受什么样的待遇。

“进来吧。”布鲁斯头也没抬，声音中，带着愤怒和疲惫。

塞琳娜小心翼翼的拿着资料，向布鲁斯的方向走去。可是，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可能是过分紧张，短短的几步路，她的高跟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失去重心的她，顿时将手上的资料撒了一地。

“完了。”

塞琳娜心里惊呼，赶忙起身一边收拾一边道歉。

“对不起，少爷，我这就收拾。”

埋着头收拾文件，手忙脚乱中，她听到布鲁斯站了起来，走到了附近。

她的心里，已经做好了挨骂甚至挨打的准备。

可是，下一秒，布鲁斯却是蹲了下来。和她一起，收拾起了文件，一边关切的问道：

“人有没有关系？”

和想像中的画面形成的巨大反差，让塞琳娜愣了一秒。然后猛的摇摇头，连忙说到，

“没关系，没关系。”

然后，继续收拾。

收拾完毕，将资料放在布鲁斯的桌上，塞琳娜便准备告退。

可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听到屋内，布鲁斯用一种虚弱中带着点疲惫的声音，问道：

“塞琳娜，你知道蝙蝠侠吗？”

“嗯？”

塞琳娜再次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布鲁斯定是在为最近的舆论而发愁。

“我听说过，少爷。”

“你觉得，他会杀人吗？”

布鲁斯的问话中，藏着一份，连他自己都有些动摇的不自信。

塞琳娜没有立刻回答，静静的想了想，然后回答道：

“我认为，他不会。”

“为什么？”

“他要真会杀人，以他的本事，又何必让自己的铠甲上，伤痕累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