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换个方法。
“二爷,您每天晚上睡不着,不难受吗?”
林凡朝二爷背影淡淡说道。
二爷身形一顿。
林凡再道:
“是不是找了许多医生也治不好?”
二爷缓缓转身,眼神带着压迫:
“林凡,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他这病是老毛病了,很是折磨人。
把能找的医生找了个遍,却都说没办法根治。
这小子名不见经传的,却能一眼看出他患病。
难道……
林凡轻轻勾唇,轻描淡写:
“您不是说我不够强么,强的地方您这不就看见了?”
“在下不才,您的病,我正好能治。”
二爷眼睛一厉。
他眯眼沉声道:
“林凡,你要清楚,骗我的下场一般不太好。”
林凡慢悠悠伸个懒腰,将竹篓提起,搂着徐玉娇就往屋内走去。
“您进来一试不就知道了。”
徐玉娇被他搂进屋内,眼神担忧看向林凡:
“小凡,实在不行就把我交出去,你可不能有事。”
林凡在她脸上捏了捏,笑道:
“玉娇嫂子,男人可不能被人说不行啊。”
徐玉娇被他打趣,当即忘了紧张。
她俏脸一红,嗔他:“你这人……”
卧室门吱吖一声,有人走进。
正是二爷。
林凡没看他,随意道:
“您随便坐。”
二爷沉沉看他一眼,倒真的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就这么坐下。
俩小弟又是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跟门神似的
。
林凡让他俩把门关上。
外面村民见二人进屋,心知没热闹看,就都散了。
林凡也在椅子上坐下,摸上二爷的脉,沉吟片刻说道:
“您这是神经衰弱,偏头疼。”
“以现代医学的水准,确实是无法根治。”
二爷闻言,怒极起身:
“你小子耍我?”
他肯进来,不是为了听这句话!
二爷从腰间拔出手枪,顶在林凡脑门上。
徐玉娇见状大惊,焦急扑过来:
“别!”
林凡抬手制止,直视二爷双眼,不慌不忙道:
“他们不能治,不代表我不能治。”
“您这是脏腑机能紊乱,气血失和,阳不入阴而发病。”
“但您这病太久太深,寻常药材达不到根治效果,只能压制。”
“巧了,好药,我这多的是。”
听他阐述病理,二爷眼神一闪,枪慢慢放下。
这话,倒是专业。
林凡从椅子上起身,提起竹篓。
他忽然想起什么,动作一顿,朝二爷笑道:
“我这药材可贵的很,二爷您钱够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