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好久好久，小张氏已经记不得是多久了。

她偷养小狗的时候被张钱发现了，之后便是一顿毒打。

小狗冲上来对着张钱汪汪叫，死命撕咬他的裤腿，似乎是要保护她。

最后被张钱一脚踹了好远好远，再也没有爬起来。

那天也是冬天。

她被打得好冷好冷，浑身发僵，手指甚至抱不起来小狗两斤一两的重量。

摸上去跟一把骨头一样。

她被拖着回家……

小张氏回过神来。

苏瑶已经收拾好东西出门了，“娘，我去买点羊奶回来，你帮我好好照看照看它们。”

徒留下狗窝内三只嗷嗷待哺的小狗崽。

它们看上去很乖，不吵不闹，嗷呜嗷呜叫的小奶音似乎要把周围的每个人都萌化。

小张氏忍不住轻轻抚摸一下它们的小脑袋。

毛茸茸的。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昭刚好端着煮好的小米糊出来，看到小张氏嘴角抿起来的笑意，脚步一愣。

他好久没有看到娘这么开心的模样了。

上次见娘这么开心，还是听到了爹的消息。

苏昭几步上前，轻轻吹着碗中的米糊，等半凉之后，放在三只小狗崽的面前。

“娘，瑶瑶呢？”

他四处没看到人。

“瑶瑶去村长家买羊奶去了，很快就回来。”

小张氏温柔的唤着三只小狗崽，把它们一个个抱出来，趴在装满米糊碗的面前。“大宝、二宝、三宝吃饭了。”

三只小狗崽十分乖巧聪慧，嗷呜地叫唤了一声，小心翼翼地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小米糊，随后不断舔舐起来，显然是饿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