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

符予想了想，她也无法给出答案，结局更改之人的命运极不稳定，随时可能以同样的原定的方式死去。

在之前十几万亿年的时光里，她逐渐弄明白一件事。

走向终点的过程会有波动，但是命运的终点无法改变。

可以短暂的改写命运的结局，延续不知道多少年的时间，可能很短，也可能很长，最长不超过万年。这要看改命之人会承受多少代价。

就比之前在沉积在符予指尖的不详，是她对慕宁的命线造成较大改变所要承受的。

如果当时她直接改变慕宁的结局，她所要承受的不详可不止那么一点。

虽然只有那一点点，她借助权柄用了亿年的时光才消磨殆尽。

如今，它又出现了，只有一丝，是为改变结局的代价。

不详在体内一天，就会不断消耗她的生机。

符予低下头，小青溪正眼巴巴的等待答案，她蹲下身摸摸小丫头的头，“我也不知道，生命有更替，没有谁会一直存在。”

永恒的神明啊，也会陨落。

“我不太明白。”

“没关系，你有足够的时间去想明白。”

……

“咳咳！谨言，我说了，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小灵身上的咒术除了你无人能施展。是我错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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