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随胆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洋洋的神色,他扯着嗓子高声喊道:“怎么样,大家伙儿可都听清楚了吧!这无凭无据就是诬陷嘛!赶紧将他们统统抓起来带走,免得在此处碍手碍脚的。”
衙役见随胆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就问随胆:“我们抓人也不是乱抓的,眼下事情还没弄清楚是你们偷了东西还是翟老爷污蔑你们,想要解决此事,你必须说清楚你们马车上那些东西的来历。”
随胆的嗓门比衙役还高,“借来的呀,总归不是偷的,我们可是奉公守法的奉乞好子民呢。”
“奉乞?”显然这位衙役一时之间还无法适应从身为大阆国子民到所谓“奉乞子民”这样身份的转变呢。
“怎么?你是哪里人都不清楚了吗?”
面对随胆的质问,衙役这才反应过来,他险些犯了错误,他看随胆那蛇一样充满威胁的眼神说:“我当然是奉乞的子民,不过,既然有人报官,那我就要弄清你这粮食是从哪里弄来的。”
“借的,总之不是偷的,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了,我劝你们赶快离开,别影响我们做善事。”随胆的嘴是真硬,不论衙役问他几遍,他都说是借的。
这时百姓的呼声也都是向着随胆的。
衙役也看出这人不好惹了,但是这人的口音明显不是他们柴州的,也不是奉营的,总之听不出这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不过看穿着大概应该就是经商的,他身为十一城的衙役应当秉公执法,自然不能让这个来路不明人在此指手划脚。他摆明了态度:“你们若是说不清这些粮食的来历,我就把你们带回县衙审讯了。”
只见那衙役轻轻一挥手臂,做出一个简单的手势,刹那间,众多衙役一拥而上,直扑向程风他们九个人。
这时,随胆怒目圆睁,口中大骂一声:“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逼着老子动手不成?”话音未落,他便身形一闪,冲了出去,成为第一个出手之人。他是有任务在身,他得保护程风。此刻,他身陷重围,却临危不惧,左闪右避之间,巧妙地应对着朝自己袭来的两名衙役。同时,他还不忘回头对程风高声呼喊:“你快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下!”
然而,程风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只见他飞起一脚,正中一名要抓捕他的衙役腹部,那名衙役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数米远。紧接着,程风冲着随胆大声回应道:“咱们的粮食也不是偷的,还害怕说不清楚吗?”
这个时候了,随胆还对程风说:“和这些人讲理讲不通。”说着又狠狠地又踹了一个衙役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