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声,可以了......”
她在他怀中气喘吁吁地说着。
却被他面对面抱了起来,往楼上走去。
“姐姐,才刚刚开始。”
隔着单薄的包臀裙,依稀能感受到彼此相贴的肌肤。
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承受着密不透风的吻。
衬衫,t恤,和丝丝缕缕衣服沿着台阶散落了一路。
最后的蕾丝吊带也随之被扔开,划破空气耷拉在门把手上,显得荒谬又下流。
她脑海中的意识已经变得昏昏沉沉,分不清天南地北。
只知道眼前天旋地转,就被虞声压在了床上,光滑如丝绸般的脊背紧贴着被子。
二楼的卧室里格外地热。
窗帘也没来得及拉,月色都羞赧地躲在了云层之后。
只有些许冷白的银光混合在滴落交织的汗珠上,氤氲出别样的光辉,十分荼蘼又诱人。
宋知栀瀑布般的黑发已经被汗水打湿。
她已经迷失在了男孩编织的密密麻麻的名为欲念的网中,早就将骄傲抛之脑后。
带着微弱的哭腔哼哼唧唧地求饶着。
“阿声,呜呜呜......不可以......”
而少年那灰栗色的眸子像碎星点缀的夜空,深邃又妖冶,看着乖戾诱人,引诱着她继续沉沦在浓烈的夜色中。
虞声餍足地喘息着,轻吻着她的唇角,温柔地就像对待着珍贵的宝物似的,一寸寸吻落了女孩眼角的湿润。
“姐姐好美,哭的时候也好美,阿声忍不住了。”
“唔呃~”
“姐姐和那个男人做过吗?”
他忽而缓慢地出声,贴着她的眼角,呼吸灼烧着她的耳尖。
宋知栀早就被折磨得没了脾气。
被欲念支配的女人,此时恨不得将所有实话都脱口而出,他要什么就能答应下来。
虞声总是惯会折磨她。
知道哪里能让她难受寂寞,知道怎么样能让她像个小女孩似得乖乖听话,甚至知道怎么让他心软。
在床上,她从来都斗不过虞声。
如今的情形也是如此这般。
“呜呜......他只是小叔叔......呜呜......没有,我和他没关系.......”
磕磕绊绊的轻音伴随着娇嗔一同溢出唇缝。
却像抚慰燎原业火的风,将虞声心底那一抹烦躁给压了下去。
听到满意的答案,少年也不再继续折磨她。
虞声爱极了她这副糜乱的模样。
无数个深夜里,她会一边摇头一边浪叫着他的名字,绵软的气音黏黏糊糊的,喊得很好听,总是让他克制不住。
“阿声,阿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