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撕开纽扣,露出起伏的胸膛。
他双手抓着白凝的腰,将人扛着往客厅走。
白凝疯狂捶打他的后背,“放我下来!”
墨晟渊一把将人丢进沙发里,在她想跑时,勾在指间的领带,被他绕在她的手腕上。
她整个人双手束缚于头顶,眼底流露出惊恐的神色,“你干什么……墨晟渊,你放开我!”
男人长腿压在她的腿上,彻底斩断了她逃离的后路。
他解开皮带,抽出来后,随手丢到一边。
外衣和衬衫丢在了一旁,火热的胸膛伴随吻压下来,浅浅亲吻她的脸颊。
“阿凝,你说我是神经病,那我就让你看看,神经病,是什么样的…”
白凝眼瞳一缩,下一秒,身上的连衣裙被粗暴的撕开。
身前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很凉。
可被他亲着,浑身不可遏制地发抖。
她跟一条鱼似的用力挣扎,嘶声吼他,“你说过我不允许你不碰我的!”
墨晟渊从她颈间抬头,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你跟神经病,讲哪门子的道理呢,嗯?”
白凝的心脏,狠狠跌进谷底。
在他吻住她的唇时,张嘴用力咬他。
可他非但不多,反而就着这个空隙,将这个吻化为血腥缠绵的深吻。
白凝被亲到透不过气,因为缺氧而要昏迷时,他才将她松开。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感觉身下的布料也跟着消失不见。
墨晟渊过去再怎么着急,还是会照顾她的感受。
然而这次,他粗暴又蛮横,只顾自己的感觉。
横冲直撞的气势,让白凝哭都哭不出。
她感觉身体要被劈开了,眼角不停地躺着眼泪。
墨晟渊也只会不停地吻掉她的泪。
以往他的情话和温柔不复存在,白凝才知道,原来过去的墨晟渊不可怕。
现在的他,才可怕。
就好像下一秒,他就会伸手,将她掐死,将她咬死。
墨晟渊压着她在沙发上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将人抱回了卧室。
白凝以为他的怒气已过,可他压根就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她骂了很多话,他当听不见,用发泄式的动作堵住她的嘴。
后来她不骂了,实在没有力气。
再后来,她没了知觉。
后半夜时,她醒过一次,感觉唇边有温水递过来。
她喝了不少,又被放回了床上。
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动了下身体,就觉得护身都跟抽筋似的。
想起昨晚上的情况,她的怒意冲到了头顶。
转过身体,屋内没人,只有她自己,另一侧的床铺是凉的。
她撑着窗沿起身,发现身体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身上穿着睡裙。
裸露在外的身体,布满青紫的痕迹。
她记起昨晚上墨晟渊猩红的双眼,那种极端病态的气息,让他变得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
她攥了攥拳头,想着既然撕破了最后的平和,也不想再装了。
房门打开时,墨晟渊端着饭菜进来,看她站在窗边,略显沙哑的声音问了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