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种给甜头的安抚方式，对他是奏效的。

她现在亲墨晟渊，跟亲厨房里的猪肉，也没什么区别。

墨晟渊唇角动了动，“这算什么，利息？我可不会因为这点甜头就放人，他两次拐走你，好吃好喝供着他，算我……”

白凝越听越气，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将人压下来，堵住他的唇。

墨晟渊眼眸撑大，他怎么也想不到，会等到白凝主动深吻他的这一天。

可他又清晰地认识到，这一切，都是有目的而为之。

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这种扭曲的想法，让他一边生气一边开心。

所以就造成了他张着嘴，任由她侵占却没有回应的局面。

白凝亲了一会见他没有回应，朝一边躲开，颓败地看着他。

“墨晟渊，算我求你，他是无关的人。”

她黑亮的眼睛满是真诚。

这也是出狱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心平气和地跟他讲道理。

墨晟渊手指摩挲着她的鬓发，他喜欢和她这种平和的对视。

“你准备好了？”

他哑声问，手指往下挪动。

白凝浑身僵住，“我……”

他的手指停在她的腰侧位置，指腹已经碰到了她腰上的软肉，却硬生生作罢。

他虽然满心欢喜地等她接纳自己，但只要嗅到她一丝的犹豫，他都会喊停。

忍一忍，死不了。

他想要的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那颗跟石头一样的心。

白凝眼底闪过浓重的纠结，她眨了眨眼，伸手去拉他的裤子。

墨晟渊呼吸发沉，额头的青筋都因着期待而跳跃着，双眼里蹿出压抑的血色。

白凝心如擂鼓。

就算是恩爱的那几年，她也只在喝醉酒的情况下，如此主动。

如今这么清醒的面对他，她有种上断头台的感觉。

手指探进裤子里时，她浑身跟打了麻药似的，没了知觉。

她动作太慢，对于墨晟渊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他将人从沙发上拉起来，双眼炯炯地看着她，“继续。”

白凝跪在他的膝盖前，额头上的汗珠不知何时出现，脸色也白的仿若透明。

墨晟渊看她迟迟没有下一步，他都要憋死了。

几个呼吸后，他起身将人推开，独自往卫生间走。

白凝僵硬地跪在那里，挫败和无助将她笼罩。

她有时候很恨自己优柔寡断，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到底在怕什么。

墨晟渊半个小时后从卫生间出来，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处理文件，接电话开会。

晚上临睡前，她照旧给他擦身体，给他换腹部的药手上的药。

等关了灯，身后贴上来坚硬温暖的胸膛。

腰上的重量传来时，她忽然转过身正面他。

墨晟渊于黑暗中盯着她的轮廓。

“你可以放了温修尘的同时，让我去看我爸吗？”

她怯生生的眼睛，于黑夜里包含期待和试探。

墨晟渊捏着她的下巴，“那是两次。”

“难不成以后我不提要求，你就能忍着不碰我？”她声调拔高了些许，透着不满和委屈。

男人低低发笑，“那自然不能。”

白凝，“……”

“你求我，才算你主动，平时是我主动，当然，平时你要是能主动，我会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