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在劳工新村,他的邻居李二豹加入黄道会,离奇死亡。
他原来有个母亲,他的母亲是甄别与控制他的重要一环,不过离奇淹死。
你到底是哪种身份?南造云子不自觉打了一个寒战。
南造云子又想到以前军统的谍报人员,一个已经通过大面积杀戮已经消失的那个代号“肝胆”,还有目前还活跃在上海的有别于军统上海站的特殊的情报小组“剔骨刀”。
“天马号”列车的情报是如何泄露的,至今都找不到说法。
那个情报破译专家斋藤翔又是怎么死的?
南造云子又想起了验尸官说的塞克斯格斗刀,刘松风又有英国人的渠道,难道真是他杀的人?
没有证据与线索表明是他干的,不过南造云子还是决定再次甄别一下。
......
这是在上海浦东郊外的一座废弃建筑,被特高课的人找到充当了临时的隐蔽之所与刑讯室。
刘松风是在回家的半路上被截到这里来的。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长条板凳上,还从兜里摸出雪茄吸了起来。
“我说南造课长,你确定没有跟李主任说过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没有,临时起意的,只是想问一些小问题,问完你就可以回家了。”南造云子坐在桌子的对面,四周站立着四个特高课的特工,穿着便衣。
“有没有其他人知道我到这里来了?”刘松风又问。
“呵,没有人知道,除了在场的人。你们中国人就是喜欢攀关系,你不要妄想别人知道了过来救你,没有人知道,也不可能有人能来救你。只有令我满意的答案能救你。”南造云子觉得好笑,这时候了还想着别人知道了来救他。
屋子的正中央摆了一个炭火炉子,不时噼啪作响,一个壮汉将挂在墙上挂的生锈烙铁全部塞了进去。
“没人知道就好。”刘松风看着这些,反而松了一口气,吐了大大一口烟圈。
“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南造云子悠悠开口。
“可以。”
刘松风爽快的回答却让南造云子摇头不快起来。
可随着刘松风嘴里说出的那些话,南造云子先是从不屑又变得如临大敌。
“我叫刘松风,我是1936年来到这个时代的,也就是你们发动战争的头一年。”
“可能你们听不懂什么叫‘穿越’,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一切,所有的一切,不过却没有改变大势的能力,你们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你们日本人是必定会输的,以后会有两颗叫‘胖子’与‘小男孩’的核弹落在你们的本土,结束战争,中国人民必胜。”
“刘科长,注意你的身份,你们只是我们养的狗,忘掉你们那可笑的民族荣辱吧。”南造云子明显没有听懂,以为是对方在大放厥词。
刘松风哈哈一笑,“说点你能听懂的吧,你知道你是怎么暴露的吗,我说的,‘玫瑰小组’廖雅泉,你的上线角谷大树,被王千帆折磨的挺惨的。”
南造云子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掏出枪对着刘松风。
“居然是你!”
南造云子拿枪的手都在颤抖,她也没有想到让她在金陵暴露的元凶居然在上海,就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