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桃转身往外走。
待春桃走远,萧冷玉便抬手捏捏盛德昭脸蛋。
他靠在她怀里,笑得眉眼弯弯。
“若是蒋美人还活着,她肯定很想见到你!”萧冷玉脸色阴沉下来,她便抱紧盛德昭。
须臾,春桃带白洛走过来,她便退到后头。
钱嬷嬷便同白洛说起盛德昭吐奶一事。
很快,白洛走过来,他便握起盛德昭手腕切脉。
他切完,就走过去微微叩首:“启禀皇后娘娘,臣要查下小皇子最近吃过什么!”
“那就有劳白院判!”萧冷玉抬手捏眉心,她神情担忧。
随即,钱嬷嬷便带白洛往外走。
屋内摆放个碗,碗里头是蒸鸡蛋,白洛瞅瞅这个碗,他又望着旁边几个碗。
青花瓷碗里头是马蹄羹,颜色是褐色,白洛瞅瞅这个碗,又抓个碗放嘴边。
他握起勺子放嘴边,很快便吞下。
他连吃几个碗,便抓起黄瓷碗。
碗里头也是褐色,他握起勺子放嘴边,很快便吞下:“这是木薯粉!”
说完,他便望着钱嬷嬷:“谁给小皇子吃木薯粉,他吃下便会吐奶!”
“老奴没有!”钱嬷嬷吓得脸色发白,她便往外走。
很快,李贤容走过来,她指着桌上黄瓷碗,就连连冷笑:“肯定是皇后娘娘让钱嬷嬷加入木薯粉!”
说完,她便抬手划过脸颊。
她昨夜侍寝,还不在宫中横着走。
白洛听到这些话,他拽起钱嬷嬷走到萧冷玉跟前。
他握起碗送来,便同萧冷玉说起木薯粉。
话落,他就抬手指李贤容。
李贤容捻起紫色襦裙往前走两步,她绞个紫帕子遮住脸,神色变扭曲。
她才没把萧冷玉当回事:“皇后娘娘自个儿害小皇子,还让白院判查!”
“你胡说!”萧冷玉脸色一变,她就让春桃去请盛浩琰。
春桃垂着脸退到外头。
少倾,春桃带盛浩琰走过来,她便走到萧冷玉后头站好。
“怎么,有人指证皇后?”盛浩琰捻起绿色纱袍坐下,他抓起黄瓷盏放嘴边,便抬眸打量李贤容。
闻言,李贤容身子颤抖厉害,她便同彩云使眼色。
彩云两手捧起托盘送来。
托盘中是厚厚一叠宣纸,李贤容握起女则举高,便娇媚一笑:“嫔妾抄完女则,就想给皇上瞧瞧!”
“朕想问你,你怎么说皇后会害小皇子?”盛浩琰对于李贤容答非所问早已失去兴趣,他便抱紧萧冷玉。
他眸子在她肚子上没移开。
她抬手揉揉肚子,便同盛浩琰说起盛德昭吐奶。
他刚刚在回宫路上,春桃便同他说起,他才会一进来便问李贤容。
是以,盛德昭生下来便没母妃,盛浩琰捧在手心怕化掉。
他怎么能容忍别人伤害盛德昭。
思及此,盛浩琰脸色阴沉下来,他便握起玉扳指转转:“朕信的过皇后!”
说完,他让冷炎去请连诺嫣。
冷炎转身。
一炷香后,冷炎带连诺嫣走进来。
连诺嫣双手交叠放身前行礼,她就望着萧冷玉:“嫔妾信的过皇后娘娘,她不会害小皇子!”
“你胡说!”李贤容气得脸色铁青,她便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