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看见了李流离，看见了他手中的火把，居然没有攻击他，而是朝看李流离远远地跪拜下来！李流离有些莫名其妙，但它们没有嘴巴，并不会说话，因此也只能作罢。

他已经看见了黑森林中央那个深不见底的坑洞。

按照替罪羊的记忆，只要进入深渊，他就能以李流离的身份出现在说界当中，但李流离并不知道深渊到底通向哪里。

但也没有别的出口了。

李流离深吸一口气，看着脚下那个仿佛吞噬一切的巨口。

对方似乎也在注视着他。

正当李流离准备一跃而下的时候，永不熄灭的火炬猛然收缩，似乎随时都要熄火。

虽然它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燃烧的样子，但李流离还是看见，在深渊的上方，出现了一个苍白的眼晴。

李流离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再度回神，他发现自己正位于一个中世纪风格的厅堂当中。

在他的面前，摆放看一个巨大的圆桌。

大圆桌。

李流离的脑海里窜出了他未曾拥有的记忆。

李流离来到了圆桌旁，找了位置坐了下去。

一只灰色的蠕虫从它的身体里钻了出来，没等李流离使用能力，就被突然石化，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你还是这么的不合群。”

蠕虫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今天，你还没有去过深渊。”

“那种污移的力量，我不屑于获得。”

李流离像是熟读了剧本一般，本能地开口。

蠕虫呵了一声，“你又不想死神，一个刚刚晋升的缔造者，也敢违抗深渊？”

“你们已经变成深渊的形状了。”

李流离开口，“我会杀了你们的。”

蠕虫脸色一变，但很快又阴测测地笑了起来，“你天可以试试。”

李流离没有说话，起身离开了天圆桌。

拉开那陈旧的中世纪天门，倒映而来的是一片璀璨的星光这是常量规则的诞生地，虚空。

这里并不是人类意义上的宇宙，准确来说，是一片有看任何可能的